放在他嘴里叼着,然后双手握着打火机,凑近嘴角的香烟,接连打了几次火后,这才把香烟点着。
卞嘉豪也没催促严福堂,他知道严福堂要有个适应的过程,推己及人,换作是他被交流,恐怕这会的表现也不比严福堂强到哪里去,毕竟交流出去后,后面是个什么情况,谁都难以预料。
但是他不能这么对严福堂说,异地交流嘛!,那总是要人去的,再说现在不把严福堂这个矛盾制造者推出去,今后势必会养虎为患,会给富阳带来更大的麻烦,这可不是他想看到的结果。
卞嘉豪等严福堂的嘴上的香烟快抽完时,他面带微笑地问严福堂,“福堂同志,你也考虑了这么半天,说说吧!,有要求就提出来?”。
卞嘉豪看似在征求严福堂的意见,倒不如说是在严福堂还未愈合的伤口上撒盐,哪怕他现在看见严福堂一时难以接受,但他必须按职责要求这么去做,而且他也是妇人之仁,他不会因为严福堂这会难受,就产生同情的心态。
严福堂此时已经心灰意冷,他在抽烟的同时,已经将自己被交流的事情,前前后后地想了一遍,要说富阳副厅级的干部有不少,偏偏他被抽调到了。难道这是巧合吗?,严福堂可不这么认为,如果这事背后没有推手,他是断然不会相信的。
既然是这样,那他还要求强留下来又有何意义,还不如换个环境,眼不见为净的好。
严福堂将烟头放进茶几上的烟灰缸,用劲地左右按捺了几下,随后他抬头冷静地对卞嘉豪说道:“卞书记,我服从组织安排,至于要求,我没任何要求,如果卞书记再没其它要谈的事情,那我回去收拾下自己的办公用品”。
“福堂同志,我们要谈的话题已经谈了,你回去准备下也好,毕竟时间比较仓促,那我就不留你了。”
卞嘉豪点头回应了严福堂,随后他又客气地补充说道:“哦!,福堂同志,明天你去省委组织部谈完话回来后,我和其他市委常委一起,为你开个欢送会,希望你抽出时间来参加”。
严福堂在心里将自己定位成是一个失败者,而且他更不愿意听到同志们看似好意的鼓励,这种鼓励对他来说无异是一个极大的讽刺。
严福堂起身说道:“卞书记,开欢送会的事情,我看就不必了,再说,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按时回富阳,所以我先谢谢卞书记的美意,卞书记,再见!”。
卞嘉豪在严福堂走后,他将严福堂异地交流的事情,打电话告诉了楚昊宇。
“昊宇同志,省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