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昊宇点点头,他说道:“曾辉同志分析得不无道理,像余文昌这样长期受余学文的压制,现在代理了村支书,出现反弹是有可能的,既然村民都有议论,那我们就要引起重视,我看再观察余文昌一段时间,如果是村民所说的那样,我们必须立即调整,对余家坳进行村民集体选举,让他们推选出自己信任的村干部出来”。
白丽点点头,微笑着说道:“我看书记这个意见可行,毕竟现在只是村民议论,我们缺乏实质证据,至于事情的真相如何,我们观察一段时间。如果余文昌是村民所说的那样,他一定露出马脚,这样我们再及时调整余家坳的村干部”。
······
镇上的两位主要领导在讨论余文昌,可余文昌在余家坳并不知情,他此时正坐在村委会抽着香烟,眯着眼睛臆想连连的。
自从他代理了村支书,在村里的气势,已如雨后春笋节节攀升,现在正是他踌躇满志,在余家坳大展身手的时候。
对于钱财,他眼前不急,慢慢来,时间多似狗毛,只要村民有事,还怕没人送钱财。
目前最要紧的事,是他看上了余学文的老婆赛春花,赛春花在余家坳来说,外貌身段都属上上之选,在他的眼里,赛春花就是天上的嫦娥。
余文昌垂涎惦记赛春花,不是一天两天的,以前有余学文在,他不敢显露自己的心思。现在机会来了,余学文进了班房,留下了赛春花孤儿寡母地在家,日子肯定难熬。
这时如果他去关心关心,好好拿捏一下赛春花,还怕赛春花不投怀送抱,乖乖地满足自己的心愿。
说干就干,余文昌起身丢了烟头,双手背在身后,嘴里哼着小曲,摇头晃脑地向赛春花的房子走来。
赛春花这几天不好受,余学文被带走她是有心里准备的,哪知不到一天,王利群也被带走了。
她在心里暗暗骂余学文,“你这个软骨头,叫你别把王利群交代出来,结果你扛不住,这叫我们娘俩今后拿什么养活自己”。
自从余学文和王利群出事后,这落毛的凤凰不如鸡,村里少不了风言风语的讥笑她。因此她一直躲在家里没出门,可这毕竟不是长久之计,家里的钱粮眼看就要坐吃山空。这孩子还要读书,自己还要继续地生活,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就在赛春花苦思闷响的时候,她家的院门被敲响了。这个时候有谁来,赛春花狐疑地起身去开院门。
赛春花打开院门一看,只见余文昌笑眯眯地站在院外。“是支书来了,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