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点半,余文昌气喘吁吁地来到楚昊宇的办公室门外,他陡然看见赛春花坐在耿亮的办公室里,心里顿时惴惴不安。
他看到了赛春花后,知道了楚书记这次叫他来的目的,他没想赛春花这娘们,敢来镇里告他的状。原本他以为赛春花对昨天的事会忍气吞声,哪知事与愿违。
事情到了这种地步,他得赶紧想想后路,这事说严重点,那就是强奸未遂,这样就得判刑。往轻的说,那是自己调戏妇女,生活作风不行,大不了自己不当干部,这样自己也就逃脱了牢狱之灾。
余文昌敲楚昊宇的办公室门时,赛春花看见了余文昌,此时她并不想作出什么过激的行为,既然楚昊宇做出了承诺,她暂时忍耐也无妨,说实话,她想过去报案,报案之后把余文昌送进去了又咋样,她毕竟要在村里生活,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她不想因为她,而毁了余文昌那个完整的家庭,这样的结果也不是她想看到的。
她是想法是只要余文昌当不成村支书,那就对她构不成威胁,这才是她来镇里告余文昌状的目的。
楚昊宇听见敲门声,他对门口说了声,“进来!”。
余文昌得到允许后,推门进去,随后侧身将门关上,他忐忑不安地走到会客区站定,点头哈腰地叫道:“楚书记,您好!,白镇长,您也在这里啊!”。
楚昊宇见余文昌的左脸,有三道抓伤的印记,知道赛春花所说不假。
他顿时怒火中烧,这样见色起意的人,怎么能担任干部,而且为了达到目的,竟然使用威胁的手段,这样的干部怎么能带领村民发家致富。
楚昊宇没有与余文昌扯闲篇,他直截了当地问余文昌,“你可能知道我今天叫你来的目的吧?,那个叫赛春花的妇女就在耿亮办公室里,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余文昌本想为自己分辩,转眼一想赛春花就坐在隔壁,自己脸上被赛春花抓过的痕迹还在,再怎么狡辩也是枉然,不如自己主动认错,这样也能争取宽大处理,不至于把事情弄得更糟。
余文昌想着这里后,他垂头丧气地说道:“楚书记,我原本是想去关心一下余学文家里,看看她们在生活上有什么困难,结果一时糊涂,做出了调戏赛春花的事,我罪该万死,请楚书记处理我!”。
白丽鄙视地看看余文昌,她问道:“这么说你承认调戏了赛春花?”。
“是的,千不该万不该,我不该一时没有把握住自己,做出了这样的事来,我愿意接受镇党委对我的一切处罚,并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