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很蠢？”陆燃冷冷看着他，“这几天我四处跑。知道这件事的人很少，几乎没有，甚至连金家那边的都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又为什么了解张杏榕的事情？就算你调查张杏榕，也未必容易。我调查过你，接触过的人，基本上跟张杏榕没关系。所以我想来想去，除了张杏莲没有其他人了。”
张杏莲毕竟是张家人，跟金海棠生活过。难道是金海棠自己说的？
“你调查我？”曹一民很生气，“为了一个张杏榕你还把我当兄弟吗？”
“那为了一个张杏莲你从什么时候开始骗我这个兄弟？”陆燃冷冷看着他，“你别以为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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