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禾晚说的热血沸腾,读书是他最喜欢的事情,读书出来之后他直接就是干部做起了,不再像现在这样做个学徒工,整天被人呼来喝去的,又苦又累。如果他是干部,谁还敢对他呼来喝去?
“……”
有什么不一样吗?陈燕燕不懂啊,就算读书出来了,不还是到公家地方干活吃饭?
既然最后还是要吃公家饭,还要读什么书,现在不就能进去了吗?
陈燕燕这一次觉得张禾晚真的好蠢,现在已经吃公家饭了,还要再花利力气读书,最后再去吃公家饭,废那么大的劲干嘛?
当然,现在的陈燕燕不懂,等日后真的跟张禾晚结婚了,看到工厂的干部,再看看工厂干部家属的情况,估计她就会明白了。
只是她现在还不明白,而且她觉得张禾晚考了那么多次高考,不是没考上么?他还考得上么?
但是她不能这么多说,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她不能说这些。
她抓住张禾晚,求道:“碗子哥我知道你很喜欢读书,很想参加高考,但是……但是高考太难了,生产队那么多知青好多人都考不上,考上了最后也是吃公家饭,我们为啥这么费力气呢,还不如现在直接吃公家饭是不是?”
“那不一样燕燕,我读大学出来就是干部了!”张禾晚道,“再说了工作已经给了木新哥了,他给了钱,我怎么能再去把工作要回来呢!”
“那你把钱还给他!”陈燕燕猛地抓住张禾晚的手臂,露出可怜楚楚的表情,“碗子哥你就算在工厂里面,也可以继续参加高考,为什么一定要把工作让给别人呢?”
这副可怜楚楚的模样最让张禾晚遭受不住:“燕燕我……”
“走吧碗子哥!”说着陈燕燕拉着张禾晚赶去工厂,她知道张禾晚最喜欢她这副样子了,每次她装可怜张禾晚都受不了。
可是走了一阵子,张禾晚慢慢冷静,又停下来:“燕燕,别去了,工作已经给了木新哥了,我怎么好意思再要回来。木新哥还救过我二哥,我实在开不了这口,算了!”
“碗子哥你真的要把工作让出去?”陈燕燕继续可怜楚楚的望着他,“我知道你很厉害,你比很多人厉害多了,但是你有没有想过考不上怎么办?主要市高考实在实在太难了,要是考不上我们就什么都没有了。”
张禾晚安慰她:“没事,就算考不上二哥说了,可以帮我在公社谋一个职。不会没工作的。”
“公社的工作怎么比得上大工厂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