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头瞪向小于同志:“于兴同志,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昨天我不是带他进去过了么,也跟你说过了,他是我的客人,你为什么要把人拦住?”
小于同志表示心虚:“……我我……”
该怎么说啊,难道要说是诚哥交待,故意为难这个张禾晨?要是这么说诚哥就惨了,不能这么说。没办法,他只好向旁边的许铸勋求助。
救命啊勋哥,再不帮帮我我怕挨打。他可没有忘记许丹华的厉害。以前把那个姓刘的胖子大哭了。
许铸勋也没想到是这样,不过他可高兴了:“哎哎哎,张禾晨同志你说啥呢,告状呢!”
“是啊,”张禾晨变得茶里茶气,“丹华你不知道他又多可恶,把我关在里面,还想欺负我。”
“……”
对面两个男傻眼,啥玩意啊你一个大男人告状就算了,这委屈巴巴可怜兮兮的样子是不是太过分了?有什么话能不能打一架再说?
许小弟表示很鄙视:“张禾晨你太恶心了,姐这人没底线,不要相信他。”
许丹华心里有一些猜测,没好气瞪了自己一眼:“你把我当成蠢货呢,你们几个什么德性我不知道?小于他是我带来的人,身份你查清楚了,再拦就是跟我过不去了。”
“丹华姐我哪敢跟你过不去啊。”小于同志赶紧道,“保证以后不会了。”
“都是误会都是误会。”许铸勋赶紧也帮忙道,“姐小于也是尽心尽责啊,你说他外来的,当然要查清楚。”
许丹华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拉着张禾晨进去了。
张禾晨冲俩人扬扬眉,那模样可得意了。
小于同志和许铸勋顿时气得要死,擦,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地恶心地男人,在女人面前一个样,在她们面前又是另一个样。
“勋哥我手好痒怎么办!”小于同志咬牙切齿,忍不住掰手指头,太欠揍了,就没见过这么欠揍地男人。
许铸勋也忍不住掰手指头:“我也想打,但是他和诚哥能打平手。”
“啊?”小于同志懵了一下,“诚哥今早上脸上还是肿的,不会是那小子打的吧?”
“就是他打的。”许铸勋咬牙切齿,这小子怎么看不肿了?
是好的太快了,还是昨天诚哥输的太惨?被揍得太厉害了?
“草,”小于同志更生气了,“我刚刚应该在里面揍他一顿,不应该让他这么轻易出来。”
许铸勋皱眉,他现在觉得张禾晨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