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
刚刚小久儿在，素灵不好追问，可现在她必须要知道。
“呵呵，过去的事不提也罢，只要你能回来为师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不……”
素灵本就是个固执的人，她看向岚月天的胸口，趁他不备，伸手掀开了他的衣领。
当她看到师父胸口那鲜红的疤痕时，瞬间湿了眼眶。
“你果然用的是心头血，师父，你怎么这么傻呢！”
数万年的时间啊，师父要取多少心头血啊！
怪不得岚月天刚刚帮助她神魂融合肉身的时候会如此吃力，取心头血可是会损耗修为的。
“阿灵，为师没事。你是我的徒儿，当年为师没能护好你，让你被帛铭那奸人所害，师父悔恨不已。能护住你的肉身，也算是为师的一点慰藉了。你不要哭了，你才刚刚回来，身体还很虚弱，不能太过于激动。”
岚月天说的云淡风轻，可这当中的苦楚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素灵当然也能体会到，她伸手轻轻抚摸着那些伤疤，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口就像是割在她身上一般，让她也觉得很痛很痛。
“师父的大恩，徒儿永世难报。不过师父您放心，徒儿会用余生来孝敬您，定不会让师父失望的。”
“孝敬？”
岚月天心里的苦涩谁人能明白啊！
他要的是孝敬吗？
素灵抿抿唇，她是故意这样说的。
“师父，我必须要马上去人界，我的孩子他现在很需要我，还请师父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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