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只是小久儿贸然对天道之父出手，即便最后成功击杀了无上，她也会遭到反噬的。
爻女对慕容烨点点头，而后赶紧带云离离开。
慕容额只是瞄了一眼云离，内心深处也是汹涌澎湃。
说实话，他也不相信云离才是布局之人，如果这一切的幕后推手真的是云离的话，慕容烨自己都有些难以接受的。
他回想起之前跟云离相处的画面，从未觉得这个人会如此阴险。
虽然现在还没有证实，但慕容烨知道，任何事情都不可能是无风起浪的。
凤羽这一生就毁于那一天，而那天就是云离将她带到无上身边的，而且从头到尾云离都知道爻女和帛铭不是无上的孩子，但他身为爻女的师父，却从未告诉过她真相。
当初爻女被无上诛杀，爻女因为无上是自己父亲的关系，放弃了抵抗，甘愿坠入十世轮回，让整个神界血流成河。如果那时候他告诉了爻女真相，说不定又会是另外的一个结局了。
但是他没有，他一直都像是个旁观者一样，静静地看着这一切的发生。最后还美其名曰，不想让无上误会他有想要替代天道的嫌疑。
其实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只是在这之前他们从未往这方面想过。
这种事就是这样，一旦在内心深处种上了一粒疑心的种子，那么这颗种子就会迅速发芽生长开花结果。
天宫里面，小久儿看向头顶那一片漂浮不定的云朵，她知道无上就在那朵云上面，但是她却没有追击上去。
“这会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你也别躲了，有什么话就说吧！”
小久儿坐在石阶上面，小小的年纪却带着超于年纪的成熟和稳重。
“你果然挺聪明的！”
无上的声音缓缓响起，真身也随之显现出来。
小久儿只是抬眸看了他一眼，并未动手。
“我看你也是刚刚知道真相的吧，否则你之前为何一直不说，还甘愿背负那么多的骂名。”
小久儿的眉宇间带着浓浓的悲伤，真相太过残酷，让她接受不了。
被最信任的人背叛，那种感觉不好受。
若不是她内心强大，估计早就崩溃了。
无上挨着小久儿坐下，神情跟小久儿一样，讥讽道：“我知道你现在心里不好受，我跟你也是同样的感受。对云离，我自认为对得起他。天道的位置不好坐，人人都道天道无情，可这世道本来就是不公的。不管是谁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