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的人全被摁住了,他们手里都有一个箱子,尚怀雨将箱子撬开,里面全是盐。
“贩卖私盐?”桑络问了句。
尚怀雨紧皱眉头,“原来是障眼法,这件事我得马上向陛下禀明,桑络,这次非常感谢,你和王爷先回去吧。”
桑络点头,“行,需要人手和我说!”
尚怀雨点头,云译带着人回了暗卫营,桑络和冷穆商回家了,怕吵着家里人他们去了摄政王府。
沈訾到家快接近天亮,门口坐着一个人,浑身湿答答的,长发贴在周身像只水鬼。
上官琦见到来人眸子亮了亮,他看着沈訾,“你没事吧?”
沈訾对她爹道,“爹,你先回去休息,我稍后就来。”
沈訾她爹沈韬朝上官琦望了好几眼,以往这时候上官琦已经行晚辈礼仪了,他知道这孩子一贯很有礼貌。
可是这次上官琦目光一直盯着沈訾,沈韬很有眼色的进去了。
沈訾打量了一眼上官琦,他看起来十分狼狈,印象里这个男人从来都是风度翩翩彬彬有礼的。
“你来干什么?”
沈訾问道,之前她一直追着上官琦跑,她以为自己足够用心就可以打动他的。
可就是这样一个笑起来如沐春风的男人,心却好像是石头做的,不论沈訾做什么,甚至一直在他身边捣乱,他都可以笑着说无事。
他对沈訾向来只有一句话:沈姑娘,在下对你并无男女之意,你趁早放手吧,不能误了你的年华。
那是沈訾长大后第一次哭,“上官琦,你就不能好好看看我吗,我到底哪里不好?”
那时候上官琦脸色不变,还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沈姑娘,你就当在下没有心吧!”
好一个没有心,沈訾第一次知道一个人竟然可以笑着说他没有心,目的是为了拒绝自己。
那时候沈訾对他说,“上官琦,你别后悔!”
上官琦那时候没说话,沈訾转身离开的时候他眸子闪过一丝不舍,可就算是他自己,也没有察觉到。
问出这句话,沈訾抱着手盯着上官琦,两人之间离得有点远。
上官琦往沈訾那边走了一步,忽然察觉身上的厚重感,他望了望自己狼狈的一身,蓦地红了眼睛。
“沈訾……”
他哽咽了一下,沈訾不知道他要干嘛,只是觉得心跳漏了一拍,上官琦他哭了。
“沈訾,上次你离开之后,我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