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银和姜禹浔回去的路上,感受到手上传来的异动,冷银低头捋起了袖子。
他手臂上有一个十分明显的疤痕,皮肤有些发暗,稍微鼓起的地方有东西在轻微的蠕动。
姜禹浔偏头看了过去,漫不经心道,“怎么了?”
冷银低声道,“该死,无影体内的蛊我感应不到了!”
话毕姜禹浔皱了皱眉,“怎么可能,巳蛊不是在你这儿吗,没有巳蛊谁能取出蛊虫?”
冷银扶着伤疤的地方,眸子里微光轻微的闪烁。
姜禹浔见他这副模样,冷声道,“你不会以为她还活着吧,别做梦了冷银!”
冷银一击朝姜禹浔袭来,被他躲开了,冷银冷着脸,“姜禹浔,你以为我们真的好到无话可说的地步了么!”
姜禹浔不爽的拍拍衣裳,“冷银,我只是提醒你别做梦了,眼下复仇才是最重要的,你别忘了!”
冷银轻哼一声,“复仇是我的事,你管好自己便可!”
姜禹浔面色也不好看,转身挥袖而去。
姜禹浔离开,冷银垂下眸子,手臂处巳蛊又没了动静,他放下衣袖也准备回去。
周围忽然疾风拂过,树上成片的叶子顷刻化作粉齑飘散下来。
“谁?”冷银握着拳道,他察觉到了一股不弱的气息。
“徒儿被欺负了,做师父的自然要来护短!”
随着话音飘落,一个男子从树上飞身而下,一根简易的木簪将满头青丝束起,只是其间隐约看到一抹灰白的发色。
来人一袭青衣傍身,望着冷银眸子里很是不满,还有轻蔑。
冷银皱了皱眉,“是你?”
一个月前,就是这个人将那个木箱子送了过来,告诉他里面有他想要的东西。但是箱子被他上了机关,冷银一肚子气发不出来,打又打不过。
玄沂冷哼一声,“你胆子挺大啊,最近欺负我徒儿这么多次……”
冷银抬首,“前辈,我想你可能误会了,我的敌人是东离皇室,至于桑络,我之前重申过很多次,但他自己硬要蹚这趟浑水,这与我无关吧?”
玄沂呵了一声,“你要欺负的都是我爱徒珍视的人,你说他帮不帮忙?”
说着玄沂就朝冷银袭去,他眯了眯眸子接下了招式。
冷银狠狠皱了一下眉,玄沂的实力他根本探不到底。
“前辈,往后我不找桑络的茬儿了便好,我只要登上东离皇座即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