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居,桑络和冷穆商在屋顶相依而坐。
她手里拎了一壶酒,不时饮上一口,就连嘴角都挂着笑意,很是惬意。
而冷穆商还在用双刹雕刻着东西,已经快成形了。
“二哥,你说如果我不在,会发生什么呢?”
冷穆商仍旧专注手上在做的事情,只道,“不知!”
东离,将军府和冷穆言同时收到了一封信函。
彼时桑长风正在院子里舞刀弄枪,看到信上的内容他神色复杂的皱了皱眉。
午时云译带着另外一封信来了,这时候桑家人都在,见到桑长风云译毕恭毕敬道,“将军,公子让我将信函转交给桑韵小姐。”
桑韵接过信函,桑家人一同看了内容,不免有些心疼。他们从不过问桑络所做的事情,但不代表什么都不知道。
信的大致内容是桑络对桑姑姑的歉意:抱歉啊姑姑,说过要陪您一起重新练习走路的,但络儿恐怕要失言了。您好好听师兄的话,我和二哥过一段时间就会回去,要是到时候能看到姑姑走路就好了——桑络
过一段时间……总归这段时间不会太短,也不会太长。
桑老夫人叹了一口气,眸色有些悲伤,桑母拉着她的手无声的安抚着。
北槐知道槡槡为什么这样,师父和师叔总说除了药理,他在其他事情上蠢笨蠢笨的,但是他心里明了得很。他只是活得单纯,不是生来就很单纯,是槡槡把他保护得太好了,作为师兄,本该是他去守护槡槡才对的。
只是眼下槡槡不在,他真的应该替槡槡守护他们了。
北槐蹲在桑韵身边轻声道,“姑姑别担心,我会陪着您的,等桑槡回来,我们给他一个惊喜好不好?”
桑韵含笑点头,一只手紧紧握着,她一定不能辜负络儿,不能让家人再为她伤心难过。
皇宫御书房,冷穆言握着手里的信函久久没动,小方子一直候在下方。
良久,冷穆言才开口,“小方子,你跟着朕多久了?”
小方子忙道,“回陛下,已有数十载了,奴才自陛下登基便跟着您了!”
冷穆言道,“朕记得当时所有人选中,你是最不占优势的,那些大臣还说,一个孩子怎么来服侍君王,可是你知道朕为什么还是选了你吗?”
小方子摇了摇头,“陛下,奴才愚钝,只是陛下一开始选择奴才,那是奴才这辈子修来的福气,奴才永生永世都会感激陛下。”
此刻,那个高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