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沈訾拦下了两人,她面如寒霜,开口带着讥讽,“谁给你们的脸去找木槿?”
仁齐天额头气得直跳,“我是他的父亲,你是谁?”
辰钧挡在沈訾的身前,他面色平静如水,可是身上展现的气势就让仁齐天觉得不好惹,“我们是木槿的师兄师姐,在木槿自己回来之前,你们没有任何权利去带走他。”
仁齐天觉得没有天理,“我去接自己儿子回来天经地义,我看谁敢拦。”
说完,就见楸桑回头漫不经心的盯着自己,仁齐天脊背一阵发凉,那表情就差说:你在动一下试试?
仁齐天弱弱道,“那就劳烦两位替木槿传达,我和他的母亲很想他。”
看楸桑的四处维护样子,仁齐天就知道明清派和他应该有交情,早知道就不找楸桑去寻安年了。
不过仁齐天很自信,仁家现在可是上都最有钱的家族,安年不会这么没有眼力见儿,他应该为自己是仁家的儿子感到自豪。
沈訾挺佩服仁齐天厚脸皮的,她有意无意看着吴烟,“不是所有人都对这么点家产感兴趣,我们家木槿才不稀罕。”
仁齐天面色铁青,吴烟指甲深深的嵌进皮肉里。
出了仁家走不远,楸桑便看到了她二哥,他后背倚着一棵大树,应该已经出来一会了。
冷穆商将在仁家看到的情况说了一遍,沈訾道,“似乎,小木槿的母亲就叫涟漪,吴烟供奉的那个东西也很蹊跷,小师弟母亲的死极有可能与她有关系。还有,仁家为什么要对外称仁高去世了,因为他痴傻么,天下会有父母觉得自己的孩子丢脸么?”
辰钧接着道,“不管怎样,这次要害木槿的人就是吴烟,恩人有什么办法揭穿她么?”
楸桑有点儿怀疑明清派所教的东西,不会只教了武力吧,脑力不见得有多好。
她反问道,“那你觉得我告诉仁家仁安年在客栈有什么用意。”
要是这个都不知道,那楸桑的怀疑就没错了。
反应过来辰钧略显尴尬,不知道为什么和恩人待在一起他会不自觉地放空给自己的思绪,好像一切都可以交给他一样。
沈訾好久没看辰钧吃瘪了,一瞬乐了。
知道木槿就在客栈,今晚仁家的某些人肯定蠢蠢欲动,这可是最后机会了。
几人回到客栈,木槿和秦遮已经醒过来了,余朝把事情告诉了两人,木槿沉默了半个时辰。
见到沈訾,木槿才有那么片刻的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