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坤将辣椒水抬起,顾虑着脚下的是木制地板,只倒了一些在吴辉伤口上。
只这么一点,吴辉痛得鬼哭狼嚎,可惜另一只手脱臼了根本使不上劲。
“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求你们放过我吧…我错了…真的错了……”
辰钧看着翻腾地上的人,开口即是教诲,“犯了错就要接受惩罚,你害我们的时候可没想过我们会怎样。”
吴辉哭爹喊娘,客栈整个二层都快听到了,但没人敢管。
余朝把他的嘴给堵上,辰钧看向桑络,“恩人,我们先稳住吴烟,让吴辉写信告诉她一切妥当如何?”
桑络点头,“甚好。”
最后在几人的威逼下,吴辉照着辰钧的口述写下了一封信,大抵意思就是事情已办妥,他先出去躲躲风头,事情过去之后再回来。
最后沈訾找人把信送到了吴烟手上,现在只等天亮了。
吴辉痛晕了过去,桑络好心把他胳膊接上,想了想又给他掰折了,对这种人不能心软。
第二日一早,一行人大摇大摆去了仁家,仁府还未开门,余朝和彭坤两人都快把大门给削成渣了。
府上的人拦不住,管家也不见踪影,那些个有点身手的家丁也都躺地上鬼哭狼嚎。
仁齐天见此场景气上心头,“你们这是在做什么,私闯民宅还有没有王法了?”
沈訾一脚把摇摇欲坠的大门踹翻,双手一插来了声河东狮吼,“姑奶奶我就是王法,你要怎么着吧。”
木槿躲在秦遮身后,进门的一刻滑过一丝熟悉,然后就是陌生,看着眼前气急败坏的仁齐天,也是很陌生。
来迟的吴烟看到木槿的那一刻已经稳不住心神了,昨晚收到那封信,她以为一切都办妥了,原来她中计了。
沈訾开始破口大骂,“我说你怎么开始找儿子呢,原来和太监一样了啊,呵呵,真是报应不爽啊,天道公平让你受到该有的惩罚。”
听到沈訾的第一句话仁齐天的脸就绛成了猪肝色,府里的下人都在,吃了个惊天大瓜。
沈訾小嘴叭叭叭,把事情都抖了出来,吴烟才知道她输的一败涂地,他们什么都知道了。
仁齐天知道是被吴烟害的之后,死死掐着她的脖子,“贱人,老子供你吃供你喝,真是贱人。”
场面一度混乱,没有人拉架,吴烟一脚踹在仁齐天腿上,他哎哟一声摔了。
吴烟又给了他一脚,沈訾几人在其他人不敢上前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