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桑络轻推了一下冷穆商,“二哥,我想出去走走。”
冷穆商扶着少年,桑络脚刚接触地面,忽然觉得腿一软,跌进了冷穆商怀里。
两年没有走路,是有些生疏了。
冷穆商扶着她,从屋里走到外面院子,走了几圈下来,桑络逐渐适应了,都不用冷穆商扶着了。
下午,冷穆商陪着桑络在院子里晒太阳。
桑络仍旧窝在冷穆商怀里,“二哥,你猜我那时候在想什么?”
想到那副场景,冷穆商还是觉得心口发疼。
桑络抚慰似的在他下巴上啄了一口,“二哥,我当时在想,我们的大婚办不成了,我好难过啊。”
冷穆商摸摸桑络的头,“桑络,再养一段时间,我们就回去大婚可好?”
桑络笑着点头,“二哥,我觉得甚好。”
桑络当时是伤得极重的,即便有野子先生弄的药,她还是要修养好一段时间的,再加上她躺了两年之久,经脉还被封着,恢复得有些慢。
半月之后,桑络已经能健步如飞了,只是内力被封着,总觉得身体有些轻飘飘的不实感。
彼时桑络正在看木槿练功,不时言语上给他点拨几句。
冷穆商进来就看见某人盘坐在地上,他俯身把人抱起来,“怎么又坐地上,多凉啊。”
深秋的早晨是有些凉意的,只是桑络一点都不觉得冷,先生刚给她用了一种新的药,副作用就是会觉得有些燥热。
桑络坐地上是为了缓解这种热意,但冷穆商又怕她弄着凉了。
桑络抬手环住冷穆商的脖子,忽然觉得他落在自己腰侧的手有些凉,自己贴着的身子也凉凉的。
桑络往冷穆商身上蹭了蹭,“二哥,你身上好舒服啊。”
一整个早上,桑络就挂在冷穆商身上,一刻也不愿意下来。
主要是她二哥身上凉凉的好舒服啊,只是桑络记得,她二哥身体前几日也不凉啊。
不管了,她只想粘在她二哥身上,真的太舒服了。
而另外一边,野子长叹一口气,“年轻人就是会玩呐。”
冷穆商那小子,故意压着自己体内气息,把热气都压在了丹田的位置,身体其余部分自然是冷的。
把自己弄成行走的冰库,也只有桑络不知道,整个人憨憨的挂在他身上。
而余朝不小心听到了野子和他师父的人对话,才感叹着,江湖上说这位殿下诡计多端,果真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