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国,更何况她只是父皇的女儿。
生在这皇室,就有这样的命运。她早已看清她的人生走向。所以她不曾有别的希望,也不曾有其它的奢望。她的人生注定是为了他人而活,也注定是为了这天下的臣民而活。
这一路走来,偶尔能听见那些宫女太监的议论声:“唉!你们听说了吗?二公主这一路上吩咐宫人抬了一个人去了太医院呢。”
“谁说不是呢?我看那个人的身形或许是住在这皇宫里的质子呢?我记得清楚,有一次陛下还让我跟一些宫女去给那临国质子送一些木炭,我见过一次。那临国质子长得面如冠玉,我记得分明了。”
“唉!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听人说这临国质子体弱多病,还落下了一身的病根。这件事情在整座皇宫里都是禁谈!我告诉你们,你们可别说哦!听说这临国质子之所以落下了一身的病根,那是因为长公主殿下曾经将他推入水中。可怜就连陛下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之后这件事情还成为了禁谈。你们万万不可说出去,小心掉了你们的脑袋……”
叶长华冷不防听到这些,面色有些不好。竹其上前一步站了出来:“大胆的奴才,天子脚下也敢妄谈主子是非?莫不是忘了你们姓甚名谁,也不怕丢了你们的脑袋!”
竹其冷不防的呵斥着,那几个宫人一听赶紧跪了下来,颤颤巍巍地说道:“奴婢们实在不知长公主殿下会在这里,奴婢们嘴碎,冲撞了贵人们,奴婢们该死!奴婢们罪该万死!”
几个宫女跪在地上不停地求饶着,那身形着实有些颤颤巍巍,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此丢了性命。
叶长华摆摆手:“算了,说起来这件事情也着实是怪本宫当初年少不知事,他那一身的病根也着实是怪本宫,委实是本宫的错。今日本宫也不怪罪你们,只是方才听你们说那临国质子被叶长怜抬去了太医院,可否有这么回事?”
宫女们互相看了一眼,为首的那个宫女点点头:“回主子的话,确实是有这么回事,奴婢们看的分切,绝不会有错的!”
叶长华一听这些急忙拉着那些宫人往太医院而去,生怕晚了一步被叶长怜发现了那东西,如果真是那样可就后悔莫及了。
竹其再次站出来:“若是发现你们扯谎,可没有你们好果子吃。今日长公主殿下心善饶了你们,可下次你们就绝不会有这样的好运气了。若是再发现你们嘴碎……”
叶长华心烦,只想赶快找到那属于她的东西:“竹其,不要再说了,我们快走吧,免得晚了一步被人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