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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显,不能。
僵硬了几秒,桐须真冬才道:“高桥老师有着自己的理想……”
“啊~!”土间总悟打了个哈欠:“理想是嫁人吗?”
“哈哈哈……”全班哄笑。
桐须真冬:“……”
她怎么知道高桥老师的理想是什么?那家伙只留下一句世界那么大,她想去看看就走了,谁知道高桥老师在想什么?
不过,这个叫土间的学生绝对是——问!题!学!生!
“土间同学,人这一辈子拥有的,可不仅仅只是婚姻……”
“嗯,我知道,还有家暴跟离婚!”土间总悟点头。
“哈哈哈……”全班再一次哄笑。
桐须真冬冷着一张脸,要不是初来驾到,她非得让这个学生知道什么叫冷硬——
“啊,对了,这个国度的女人忍耐力大多很强,每个月只要按时上交生活费,家暴什么的,忍忍就过去了。”土间总悟再一次开口。
咔嚓!
桐须真冬感觉自己脑海中某跟弦断掉了,她冷然道:“土间同学,这个国度是什么意思?还有——你是在歧视女性吗?”
“完全没有!”土间总悟摇了摇食指道:“我可是女权主义者!”
原本刚回到教室的霞之丘诗羽见到土间总悟来上课也是一惊,只是,还没等她说什么,土间总悟已经跟新来的女教师交锋上了。
不对,这应该不算交锋,因为——土间总悟本来就是这种气死人不偿命的性格
只是,听见女权主义者这个词——坐在一旁的霞之丘诗羽终于忍不住咬着银牙,暗道:“才怪,这家伙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哪有女权主义者会让她当女仆的?
“我对女孩们其实是恨其不争啊!”土间总悟一副痛心的样子望着桐须真冬:“老师,你想想,多少女孩一嫁人就成了家庭主妇?”
桐须真冬:“……”
这是社会常态,她能怎么办,她也改变不了啊!
“原本感性浪漫的女孩们,在生活的压力下,不得不关注起卫生纸的价格,天啊,这种东西难道不该男人去买吗?女孩能面不改色的提着,她们遭受了多少生活的折磨,才能造就这么厚的脸皮?”
全班女生,包括霞之丘诗羽全都低头。
桐须真冬后退半步:“土,土间同学,你,你太夸张了?”
“不,我认为一点都不夸张,可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