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了眼,我看着她。
黑妹子指着远处那山坡——我们昔日的洞府,嘴里“叽里咕噜”的一番话。
我立马明白过来,笑了。
当即急匆匆的跑过去,然后让跟猴儿似的黑妹子,帮把手,把我给拽上去。
两人上了树,朝着远处的山坡一看,大阵仗!真是大阵仗啊!
来了好多“黑叔叔”,全都是之前看过那种。
手中拿着树藤做的盾牌,另外一只手是尖利的木头长矛。头上『插』着羽『毛』,身上还用五颜六『色』的东西,画得跟只“乌骨鸡”似的。
这一次,不知道是不是倾巢而出,一个部落的人全来了。反正,下面是黑压压的一大片。
黑妹子看着我,伸出一根大拇指,咧着嘴笑了。
我也笑了!这时候要有一把瓜子就好了。
放走一个黑人奴隶,那家伙自然会去通知自己人。我们昨天连夜跑了,可那六个人不知道啊!
萨比比的还在“福地洞天”享受呢。
黑叔叔带着他们一族赶过来,破茅屋没找着我们,但他知道我们那大本营啊。
这就是我的计划!
狗咬狗一嘴『毛』。
让黑叔叔们来“计划生育”,让那六个王八蛋去见阎王。
很多原始部落,好听点那叫“荣誉”。不好听点,那就叫“傻缺”。他们对于战争,有一种偏执!
当年祖鲁战士,拿着同样的盾牌和长矛,竟然和英国的火枪硬刚。
虽然死伤无数,依然前仆后继去送死。
黑叔叔们在战斗之前也挺搞笑,要先跳上一段“战舞”。
这边有人在那儿敲锣打鼓,那边的黑叔叔们,一边敲着盾牌,一边嘴中“嗷嗷”的叫唤着。
那声势很浩大,以至于正在睡觉的其他人,一个个也惊醒了过来。
我冲着黑妹子努了努嘴,示意那边的四个黑奴隶。
她了然的点了点头,然后下了树,用草绳把这四个家伙给捆起来。然后,塞住嘴巴,让他们无法动也无法开口说话。
其他人一个个相继醒过来。
听到这奇怪的声音,然后又看到我坐在树上,一个个的围拢了过来,也看到了这吓人一幕。
当然,谁能联想到,这一切都是因为“故意”放走了一个黑人所引起的呢?
他们只能感叹,大家撤离得太过及时。要是晚一点,估计现在被报复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