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那晚上一定是疯了!
我不知道黑妹子到底给我下了多大分量的『药』。反正一晚上都没有消停,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
依稀只记得,天快亮了,自己这才倒下睡着了。
等到再次醒来,已经是大中午了!
萨比比的看着头顶天花板,然后一阵的发愣。缓过来之后,我好像意识到了啥,猛然坐起了身来。
结果……
倒抽了一口凉气。
我感觉自己好像是肾透支了,两个腰酸得要死。赶紧掀开了被子一看,一道晴天霹雳打在了自己脑中。
自己下面是狼狈不堪啊,裤子不知所踪。最打眼的,还是被单上,出现了一抹红『色』。
尼玛!哪有这么玩的啊?
下『药』这种事情,不是男人对女人做的事情么?哪有女人对男人做的?
老子现在恨死黑妹子了。
我当你是朋友,你却睡了我?
跌跌撞撞的打开门,一刻也不想在这破地方呆了,急匆匆的朝着门外跑。
当然,那些女官得阻止我,不让我走。
我现在火冒三丈,让她们滚!再拦着我,休怪我不客气了。
那些女官也被我吓着了,不敢阻拦,全都让开了道。
等到我冲出了内城,在外面的时候,山鸡坐在城墙边,靠着墙正在睡觉。
浩南呢?
皱着眉头,叼着烟,不断的朝着内城张望着。
看到我出来了,浩南踢了山鸡一脚,两人急匆匆的赶紧上前来,询问我“大哥,你没事吧?”
我摇了摇头,让他俩一左一右搀扶着我,赶紧回去。
看我走路的姿势那么怪异,山鸡义愤填膺的说,“卧槽!居然敢对大哥大用杖刑,我叫兄弟们砍死她。”
我翻了个白眼儿,没好气的吐槽说,“什么仗刑?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唉?大哥,你这走路的销魂姿势,难道不是被打了么?”
山鸡这一问,搞得我他妈脸红。
我哪儿是被打了?是昨晚搞多了,双腿发软好不?
当然了!尼玛,这种话咋好意思说?
“算了,这事儿你们别过问。”我随口吐槽了一句。
他俩都是一脸疑『惑』。
接着,回到了家里面,老子半天缓不过味儿来。
到晚上的时候,黑妹子居然恬不知耻,还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