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身来了句,“咱们坐在办公室里面谈论这些事情,看来有点不合时宜。走吧,大家都去战场上看看吧。”
说着这话,我们朝着外面就走。
那些人急了,尤其是卢克新,来了句,“陛下,你是瓦克兰的国王,不要以身犯险啊。”
我听到这儿都好笑,这有啥?咱既然说了是御驾亲征,要是老缩在后面,这叫怎么一回事儿是不?
所以,带着这群人,我们直接去了河岸。
到了地方之后,我一看那画面,简直是夸张得不行啊。
之前的时候,我们在这里,两边大家都在河边对峙着。
可现在呢?
这不是河了,简直成了一个一线天一样。
咋说呢?
两方人马长期对峙,都害怕对方强渡,然后对自己发动攻击。
在这个年代,尤其是这种战争,攻坚战当中守的一方占尽了优势,攻击的一方可就是劣势了。
不付出大量的人员伤害,根本是拿不下来的。
所以为了让伤亡增加,双方都在河对岸,开始拼命的挖战壕,然后这沙子做沙袋,在河对岸开始加固。
这简直就成了一个大坝!
我看到这一幕苦笑,来了句,“呵呵……这下咱们可真不用担心,闹洪灾了。估计这河水是漫不上来的。”
其他大将都在哪儿笑。他们当然知道,陛下是在说笑话了。
这是非洲啊,水多稀缺,还洪灾呢。
要真有洪灾,非洲的土地老肥沃了。
“这种工事,我想基本上他们是过不来了。”其中一个年轻的将军说了。
我听到这儿都好笑,来了句,“年轻人,可不要粗心大意,至少我就想出了几个方案,可以直接过这种工事。你们是在打仗啊,任何的大意,都是用自己的生命来开玩笑。”
我这一通教训,那些人连连点头,说是是。
卢克新很擅长拆台,哪怕是个文臣,这打仗跟他没关系。但这家伙,当着大家的面,直接来了句,“陛下既然有方案,说出来让我们听听。就算是为了攻击对方着想,也同时防止被攻击,我们都可以预防是不是?”
我听到这儿翻了个白眼儿,这小子以为我吹牛皮是不是?
我说,“河流的下游宽,上游可不是这样子。如果对方花功夫,从上游绕过来攻击我们左翼,正面再强攻,你说怎么办?”
“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