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心沫全身颤抖,当初父亲出事,她第一时间将外婆安顿在法国,而且这件事情,无人知晓,就连李振林都不知情,为何这个男人知晓?那眼神,似乎吃定了她。
“你骨子里面流的血『液』,你可能不清楚,而我一清二楚,这就是我最厉害的地方,不怕告诉你,还有很多,你隐藏的秘密,我知道的清清楚楚,一步步,将你全部撕碎,一切都会看的清清楚楚,到时候,你会清楚明白的。”司徒宸说完之后,大步的离开。
乔心沫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颤抖着身体,久久不敢说话,猛地身体一软,直接坐在地上了,她,怎么又跌入谷底了?怎么又回到最初的恐惧了呢?不,她不愿如此,她要避开这一切,可似乎,无能为力?
一个司徒宸,已经让她无能为力,如今多出一个司徒珍儿?这如何是好?她本能地『摸』着肚子,孩子?她都没有资格做母亲?这,怎么能情愿呢?
她错了,一开始就不应该留下来,为了调查父亲的死,最终将自己『逼』到没有办法的边缘,想到司徒珍儿,她总觉得这件事情,不那么单纯,她如此疯狂发癫的模样,绝对不是当年车祸所造成的,这些年,应该有别的事情发生,至于什么事情,她不清不楚。
乔心沫在楼下坐了很久很久,起身,抵达房间门口,发现门虚掩着,她没有推门进去,就安静地站在门口,司徒宸坐在床边,大手『摸』着司徒珍儿的脸颊,心疼到了极点,很久之后,重重的叹了口气说道:“珍儿,别闹哥哥,哥哥真的累了,别再一发疯就是十几年,哥哥身边需要一个你,一个亲人,珍儿,哥哥累了。”
司徒宸的每一句话,乔心沫都听得清清楚楚的,一个如此嗜血的男人,低声下气的说着这些话,她心里苦涩到了极点,她的同情心再度泛滥了,要知道,他的世界,其实从来都只有他,不曾有过别人。
他这些年,孤孤单单的,就连最亲近的人,都背叛他了,如今好不容易有一个,却是一个病人,他心里多少话,心里多少苦,这午夜梦回之际,到底和谁说的呢?他这一筹莫展的模样,是否代表,他的痛楚,从来都是无人知晓的。
司徒宸在司徒珍儿额头上面,轻轻一吻,给她盖好棉被,起身,大步走出去,抵达门口就看到乔心沫,他不悦说道:“你敢偷听我说话?”
“这是我的房间,不至于偷听,而且你说的话,太响,我很自然的听到了,司徒宸,你也很苦吧,我从来都不知道,你有这么一个妹妹,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她绝对不是因为车祸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