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瘾。
想起自己还有几件衣服在这儿,季静放下手中的消防斧走进衣帽间,扫了一圈却并没有看到自己的衣服。
奇怪?
她明明记得有两套新裙子放在这里的,她还没穿过,怎么就没有了?
拉开衣柜,季静左翻右找。
楼下,陈子鸣已经驱车回来,注意到家门口的玻璃渣,他顿时大惊失色,飞身奔进客厅。
一眼看去,只是呆若木鸡。
父亲收集的清朝花瓶只剩下一个瓶底,碎片散落一地;爷爷从法国买回来的名家画作,正中间被硬硬扯出一个十厘米宽的大洞,一侧的画布低垂着,一眼看去就像是在做一个撇嘴的表情;茶几、台灯、还有他多年收集的红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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