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剩下来的看守有些不耐烦地走进病房,“干吗?”
陈子鸣晃晃手铐,“我要去洗手间。”
“懒驴上磨!”
看守报怨一句,到底还是从口袋里取出手铐的钥匙,走到床边,陈子鸣的目光扫过他腰侧挂着的枪套,眼底闪过冰冷的杀意。
很快,看守帮他打开手铐,陈子鸣从架子上取出药瓶,看守将他送到洗手间门口,扬扬下巴。
“不许关门,快点解释,别给我搞小花样!”
对方就是一个看上去文质彬彬的年轻人,看守对他的提防心也并不太重,甚至连枪都没拿出来。
陈子鸣提着药瓶走进洗手间,一进门就假装滑倒,发出一声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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