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小姐的戏,不是什么人都有好运看到。”她不担心慕长言就此逃跑。
就算逃跑,她也赚了一笔。
慕长言从没有见过如此大胆而狂妄的女人,解了男人的腰带,竟然还能面不改色的坐着跟他这个当事人谈条件。
这这这是一个女子,能干出来的事?
他忽而想到了某个悲催的家伙,是被剥光了衣服,掉在树上,遭受一整夜虫子的折磨。和现在的自己相比,他忽然觉得,有些庆幸。
眼底的寒意裉去,被意味阑珊的迷人笑意溢满,他勾唇笑道:“姑娘说的是,慕言瞧了姑娘一出戏。姑娘脱了慕言的腰带,这得多深的缘份,才能结下此缘。姑娘已太凌王殿下解除姑娘,慕言今日便将这腰带赠于姑娘为定情之物,来日定当来娶姑娘,慕言还有要事在身,告辞……。”
语毕,只感一阵清风拂过,院子里哪还有慕长言的身影。只有一抹淡如清风的余音随风传来,“三天后,最好别出车府。”
傲君瞳孔陡缩,看着慕长言消失的方向,眼底过一丝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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