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多活一刻,还是会因心中猜忌而杀了唯一一个可以救活九皇叔的人?”
她嘴角的弧度,勾画的越来越深,灯光下妖冶的像只盛开的罂粟花,“我知道九皇叔身中奇毒,根本不怕再次中毒。可我手中的银针并不含剧毒。但只要轻轻下压一公分,就会刺破九皇叔的肺叶,轻者呼吸困难陷入昏迷,重者当场毙命。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
没给九皇叔盛怒爆发的机会,傲君就抽回刺在九皇叔穴位上的银针,迅速的后退一丈。
然后,掷开手中的银针,无畏无惧,大落有言的颔首一礼,“傲君一介弱女子也只是奉旨而来,保住九皇叔的性命,无意冒犯冲撞九皇叔实属迫不得已,望请九皇叔宽宏恕罪。”
该硬的时候,就要硬。
但,该服软的时候,傲君也绝对不会往刀子上撞。
何况,九皇叔不是个简单的角色。
若不是逼不得已,她不会以挺而走险的让九皇叔相信她来的目地。
傲君适时的知进退,到让九皇叔颇感意外。
他以为,傲君那狂妄目中无的性子,敢对他动手,会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没有脑子的只凭性子行事。
却是没有想到,傲君在威胁他之后迅速撤手,镇定自如,不卑不亢的向他认错。
看来,她也不是没有脑子的女人。
以为,一根针就能威胁到他。
“过来。”
深沉的声音透着不可置喙的命令,听在任何人耳里,都有种魂不附体的感觉。
傲君没有犹豫,提步上前,“请九皇叔吩咐。”
大掌一捞,傲君的身子猛地失控,已朝九皇叔的身子压去。
那只大掌,却力量适时的,托住了她的腰间,撑控住她的身子,让她以一种怪异的姿势,半趴在九皇叔的身上。
“九皇叔,你胸口有伤,不可……”没等傲君话说完,干净修长,莹润如玉的五指,捏住了她打下颚,让她的视线,撞入他的古潭般幽深的黑眸深处,见他完美的薄唇轻启,从唇齿溢出来的话,仿佛来自地狱般森冷的让人骨血凝结:“你知不知道,你一句冒犯,本王就可以让你这颗人头不保。”
傲君抿了抿唇,他很危险。
这种危险,不压于之前遇到的那个妖孽人。也不输于春风楼里遇到的那个银袍男人。
那个男人相貌虽然普通,可穿着和眉宇间挥之不去的霸气,犹如一个冷酷的王者。
傲君很清楚,冒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