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君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身边的被子已经陷下去一个凹,冰冷的温度,显示昨夜受伤的男子已经离开一段时间。
她明明记得,明天晚上,自己是趴在床边,怎么醒来是躺在床上?
莫非,那人……
“小姐,你醒了。”红锦的声音传来,打断傲君的思绪。傲君掀开被子,下床,穿鞋子,“那人走了?”
“那人?”红锦递上一张干净的帕子,有些疑惑的看着自家小姐:“小姐说的那人,是?”
傲君眉心一蹙,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红锦和素问都不记得了,今儿早上想必,也没有看到那人离开。
她接过帕子,看着红锦问:“你和素问的伤,怎么样了?”
红锦说:“昨儿夜里以内力疗伤,已经没有什么大碍。”
她说着,眸光一凝,锁在傲君的脖子上,像是打量什么。
傲君不解,“怎么了?”
红锦沉声道:“小姐的脖子上,何时戴了一个项圈?”
傲君神色一变,“拿镜子来。”
她伸手,摸着脖子上一夜间多出来的项圈,接过红锦递上来的铜镜照看。
细长玉泽般的脖颈上,戴着一个精致璀璨的项圈。项圈看不出是什么材质,上面雕刻着繁复的难辩暗纹,正中嵌着半块红色玉佩,两耳镶着细小的宝石,价值连城。
“好漂亮的项圈。”端着早膳进来的素问,看到自家小姐,正在打量脖子上的项圈,双眼一亮,“怎从来不曾见到小姐戴过这项圈,真正是好看极了,莫非是夫人留给小姐的嫁妆?”
傲君放下手中的镜子,蹙眉道:“取下来。”
红锦看到自家小姐的神情,也大概猜想到,恐怕连自家小姐都不知,这项圈是何时,戴到她的脖子上。
“莫非,是阎殿的宫主?”九宫留给自家小姐的那块令牌,红锦是知道的,能夜闯小姐房间而不让小姐察觉的人,恐怕也只有阎殿的宫主。
傲君摇了摇头。
红锦脸色一沉,“小姐,这个项圈很奇怪,有接头,却打不开,取不下来。”
“我瞧这项圈款式特别,小姐戴着真正是好看,为什么要取下来。”素问不解的问。
傲君说:“素问你试试。”
素问也取了好一会儿,也没能取下来,又取来银针蚕丝一试。最终,也没能取下来。
“小姐,这圈项虽有接头,可怎么也取不下来。银针和蚕丝都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