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到深处,难以自持?
傲君闻听此言,心里一阵冷笑。
这算不算,是在变向的威胁她?
或者说是借先皇忌日之势,在对付她的同时打压柳贵妃。
毕竟,今天是先皇忌日,任何的小事,都会成为大事。而她是柳贵妃的侄女,她在宫中发生任何事情都关乎着柳贵妃。
她可以不顾及自己,却不能拉上柳贵妃因她而下水。
“好。我跟你们走。”她冷冷的撇了一眼孙嬷嬷,转而看向蓝泽,”跟我进牢房,你怕不怕?“
蓝泽坚定的摇了摇头,”姐姐去哪。泽儿就去哪。姐姐不怕,泽儿也不怕。“
傲君满意的勾唇一笑,扭头看着陈远,冷声道:“让开。”
陈远的任务,就是要拿下傲君关进大牢,见傲君自愿,到更如他意。
孙嬷嬷瞪着傲君的背影,恨的牙根痒痒:“被家族遗弃的贱蹄子,也敢这么嚣张狂妄,不教训教训她,为凌王殿下和十公主出口恶气,实难解心头之恨。”
“嬷嬷。”粉衣少女看了眼傲君的身影,眉宇渗出一抹莫讳如测的神色,若有所思道:“除了非传闻中的那张丑陋容颜,这车傲君果然如传闻中那般嚣张狂妄,敢言敢怒。”
若不是她亲耳听姑姑说,傲君敢写休书给凌王,还与九皇叔相处半月,毫发无损的走出九王府,她根本就不相信,这世上,还有如此胆大狂妄的女人。
只是,她更加好奇,傲君是怎么能活着从九王府出来。
坊间传闻,九皇叔残暴诡谲,嗜杀成性,难道,仅仅只是传闻?
想来也是,那个宛如天神般的男子,在她的心中,一如十年前那般神圣不可侵犯。
只是可惜,成了不能人道的废人。
傲君和蓝泽一路逛大街似的,游玩到潮湿的牢房门口,哪有一点面对牢狱的紧张和恐惧感。
隐藏在暗处的一抹黑影,目送傲君和蓝泽手牵手的进了牢房,身形陡然一闪,如同幻觉般消失。
然而,远在金山寺为先皇祈福的战离渊,行香坐案不过一柱香的时间,面具下的脸庞一片惨白,双唇毫无血色,虚弱的咳喇不止。
宗政见状,便让商满扶他下去休息一会儿。
“王爷,你身子未全愈,还很虚弱,这法式还要两个时辰,王爷先到一旁休息会儿。”商满同邵元扶起佛蒲上战离渊到一旁的凳子上坐了下来,端上热茶伺候着。
“有劳商大人了。”邵元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