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君嘴角一抽,盯着突然出现,抢走自己唯一一杯酒的冷月心,不由的翻了个白眼,“那是我的酒。”
冷月心舔了舔绯红的唇瓣,潇洒的丢掉酒杯,一把抱住傲君的胳膊,把头埋到傲君的脖子上像只猫儿般蹭着,软着一副磁性低醇的好嗓音道:“小气。大不了,我请你去明月楼喝上个几天几夜。我不在的这些时间,可有想我?”
傲君脖劲被他蹭的一阵酥麻,听着他在耳畔调侃的声音,只觉得骨子都快酥了,身上的鸡皮疙瘩抖了一地:“把头拿来。”
“不要。”冷月心旁若无人的耍起无赖,抱着傲君就是不放,眨着一双漆黑明亮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的望着傲君:“说你想我。”
傲君额头滑过几条黑条,这家伙搞什么鬼,这副德性,一点也不适时他,不知肚子里又装什么坏水。
她手一扬,垂眸看着像忠犬般缠着他的冷月心,眉宇一挑:“想偿偿,夺魂针的滋味?”
冷月心身子一抖,瞪大眼睛,看着傲君食指上的血珀戒指,识趣的把头开,可手,却还是挽着傲君的手臂,佯装转移注意力,才看到满身狼狈和九宫和虞潇儿,一脸嫌弃的往傲君身后挪身子:“阿君,他们是什么人?怎么弄的这般狼狈?”
虞潇儿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而且,还是在自己心爱的男人面前出丑,满身狼藉,气的她肺都快炸了。
虽然不知道,九宫为什么会突然摔倒,连带着他也摔倒,但可以肯定,和傲君有关系。
否则,也不可能,傲君一起身,九宫就摔倒,还如此的毫无抵抗。
以九宫的身手,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她从地上爬起来,委屈的看着九宫,却见九宫的脖子被摔碎的瓷片划伤,鲜血直流,可他却仿佛不知痛疼一般,阴沉着俊美的脸庞,冷魅的凝着傲君身边的少年,眼底闪过一丝骇然的杀意。
这股杀意一闪而逝,傲君和冷月心却都真切的感应到。
“宫。你受伤了。”虞潇儿赶紧拿出帕子,去给九宫擦脖子上的血。
傲君抬头看去,果然看到九宫的脖子上有一条很深的伤口,虞潇儿的手帕,很快被染的血红刺眼。
可九宫却只是抿着唇,看着她和冷月心,眉宇渗出来的戾气,让她不由的蹙眉:“多谢两位款待,时间不早了,我还有事,告辞。”
说罢,转身朝殿外走去。
冷月心扫了一眼九宫,挽着傲君的胳膊,亲密的朝殿外走去,嘴里还不住的说:“阿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