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战离渊和傲君晚膳还没用完,战凌祺便来请安。
“祺儿给皇叔请安,听闻皇叔身子受了伤,不知伤情如何?可还好些。”恭敬的给刚刚用了膳的战离渊请安,战凌祺虚弱的跪在地上。
战离渊淡漠的看了一眼刚刚从昏迷中醒来的战凌祺,面上的神色淡淡的,看不出什么情绪,“难为你一醒来就想着皇叔。托你父皇的福,还死不了。”
战离渊这话一出,委实让战凌祺出了一身的冷汗,不禁打了个哆嗦。
“皇叔承天福泽,是我月璃国之福。”北云战事吃紧,虽然入冬,可明天开春,必然掀起大战,还需要战离渊平定战事。
战凌祺在这事上,不敢抢半分的功。
而此次,他虽然在镇守西滇三城上立了大功。
却也差点因此让全军覆没,且还被身边的奸细刺杀。
如果,不是唐少主出手相救,加之傲君的医治。
他这条小命,怕是要葬送在龙门沙漠。
他回帝都后,承然会有不少的官员,想要攀上他这颗很有可能成为诸君的皇子。
但是,在父皇眼中,他此翻恐怕争抢功劳,为夺诸君的嫌疑会很大。
也会因此,让父皇对他猜忌生疑。
他看似颇封,实者可能早让父皇不满。
所以,他才来给皇叔请安。
“祺儿办事不利,为了铲除五仙教和战沙组织,险些令全军覆没。祺儿知错,求皇叔惩罚。”他拉低姿态,主动认错:“好在,皇叔无碍,否则,祺儿无颜面见皇叔,也没脸面回帝都面见父皇。
在皇叔面前,他耍不了手段。
想要求得皇叔三二言,更不能在皇叔面前带着面具。
战离渊眸光深了深,眸光在他身上停留了一瞬。
但却没有说话。
甚至,没有开口让他起身。
战凌祺带着重伤,就这么跪在地上,没有得到战离渊的准许,也没有起身,就一直跪在地上。
这一跪,便是半个时辰。
直到傲君喝了消食汤,要出院子走走。
战离渊这才沉沉的道:”身为天家皇子就该知道天降职责,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什么错能犯,什么错不能犯。否则,一念之欲,便可葬送你这条小命。至于,此次带兵围剿邪教恶贼之事。乃是你父皇之命,是对是错,还是等回帝都后,听由你父皇处置。“
说罢,便牵着傲君,朝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