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几个人面兽心的狗官自己失职,为了狗命却污蔑他人,想陷害我们等和九王爷。休想,我一定会上报朝廷告知皇上。统统要了你们的脑袋。”
于果虽是一个小小的先锋,骨子里硬气却不是让人轻易拿捏的,他的暴脾气上来,连他自己都害怕。
反正现在粮草物资被劫,所有人横坚都是一个死,他是豁出去了,怕个锤子。
他最看不惯这种阴险狡诈的狗官。
当即,冲上去几招撂倒押运官和都运使,把他俩提在手里,横着一张在战场上几经厮杀磨砺出来的脸孔,一双眸子锐利的扫视着持枪上来的士兵,浑身释放出将领的霸气,“谁敢上前一步,我就活活掐死他们俩。”
都是昏迷三天才醒来的士兵,哪还有什么力量,虚弱的一巴掌都能扇死,拿着兵器上前也不过硬撑着做做帮样子。听到于果的威胁声,个个后退。押运的将领,皱着眉头,“你想干什么。可知道挟持朝廷大员是要砍脑袋的。你不想活了,你家中妻儿可还要命。”
“粮草被劫,谁也逃不了一死。我这就把人带去见九王妃。你们不想死的话。最好派人出去追查劫匪的下落。否则,谁也逃不掉。”于果也不和他们废话,直接让他的人把三人帮了起来,扔到马上,绝尘而去。
北洲城的府尹一瞧这状况,自知难逃一劫。万一被拖下水,背后锅那可不妙。
如果按照照皇上的意思行事,搬倒九王爷,说不定不但能保住性命官职,还能调离这蛮荒苦寒之地。
是以,他立即回到自己的院子进了书房拟了两份信,一封送给九王妃,一封送往帝京。
府尹的两封信,前面送出去,还没出城,就被拦了下来。
两个时辰后,两封信出现的傲君和战离渊的面前。
傲君嫌弃脏,连动都没动,交给战离渊。
战离渊即便不看也知道信里容易,无非是污蔑他勾结北云劫走粮草一事。
“这北洲城府尹该是你的人才对。”傲君倚坐在窗前,煮着一杯梅香茶,饮了口,不咸不淡的道:“看来为了自保和官运,撇清此事的干系,他还是出卖了你。”
“主子,要不要属下去警告他。”送信来的探子,征问主子的命令:“这钱府尹早就归顺皇帝,根本就不把主子放在眼里。”
战离渊轻挥了下手,示意他先退下。
随即,走到傲君对面的坐了下来,眯着双眼睨着她,带着几分狐疑的口吻:“你是怎么做到的。数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