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
傲君又道:“刘钦差何故与一个小小的先锋计较。杀了他是小,气坏了你的身子可就是大事了。快坐下喝杯茶暖暖身子。”
傲君在帝都见过此人,正是他那便宜老爹在朝中的死对头,而且,还是户部的御使大人。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个御使大人的女儿,正在皇上不及前新纳的妃子菁妃。
如今这菁妃正得皇上恩宠。是以,这刘御吏在前朝也正得龙恩。才会被委派成此次的粮草钦差。
“哼。”刘钦差本就不把傲君放在眼里,至始连明面上的礼都没行一下,坐在傲君对面,径直端起暖茶就喝了起来,摆起官威道:“粮草物资在北城洲一夜间被劫的干干净净。这是在北域的地境,又有何人能有如此通天的本领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劫走所有的粮草,而不遗留一丝痕迹。九王妃身为此次接运粮草的负责人。且又是这北域的王妃,想要脱离责任是不可能的。”
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狠狠的喝了下去,继续道:“我等中了迷香三天后才醒来。可见劫匪早有预谋。本官怀疑此事与北洲城府尹脱不了干系。”
怕自己丢了脑袋,就想把这个锅甩给北域,甩给战离渊和傲君,把自己身上的罪都脱的干干净净,当面不敢甩在她和战离渊的身上,就甩在北洲城府尹的身上。
傲君心里冷笑,也罢,那个北洲城府尹墙头草两面吃,已经选择投靠宗政,甩锅给他,就让他自己自食其果吧。
“刘钦差此话有理,本王妃一定会派人去调查清楚。上报朝廷给皇上。就说,刘钦差押运粮草在北城洲遇劫。本王妃未能顺利押运到粮草。以至几十万大军得不到过冬物资,军心涣散,来年开春无力与北云大军相抵。”傲君一字一句缓慢而又如实的将眼下的事实说了出来,命人准备上奏的折子。
这字字珠玑,宛如一把把利刃插在钦差大人和几位押运官的心里。若是傲君真的这般上报皇上,那么就是将他们的失职的罪名定夺下来,后果,不堪设想。
“慢着。”刘钦差吓的脸色发白,气焰不似之前那般:“粮草一事本官确有失职。但九王妃不向皇上禀明是府尹勾结劫匪所为,将责任全部推给本官是何用意。这可是在你北域出的事故。”
“没错没错。”押运官和都运使连忙附和。
傲君眉宇染上几许愁容,“那依钦差大人之意,这上报朝庭的折子该如何写?要不,由钦差大人来写。”
他让人把笔和纸送到刘钦差的面前,示意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