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君和柳天赋相视一眼后,放轻步子移到帐篷后面朝外面瞧,这回只剩下商满一人,想必那个彭城一百军棍挨下去已经被抬了下去,不能再跟随在商公公的屁股后面。
商满怒发冲冠的便要往帐篷里面闯,绍斌的速度贼快,手里的长枪架在了商满的脖子前,拦住了他的去路:“商公公且慢。军规中有提到,何人等见王爷,何人挨军棍。商公公这模样不像是挨了军棍的样子,恕小的不能如商公公的意见。小的还是劝商公公在城楼上等王爷回来,或是回去休息,待王爷回来自会派人去通传。以公公的身份王爷自然会见。可现在,还希望商公公莫要为难小的。否则,小的违抗军命小命不保。”
商满这回忍不住了,终于暴跳如雷,跟踩了尾巴的狗似的,气急败坏的朝绍斌抽耳光去:“你这个不知死活的狗东西。老身拿着皇上的令牌,你也敢阻拦,你怕王爷要你的命,就不怕皇上要你的命。今儿老身就替皇上除了你这个蔑视皇恩的狗东西。”
绍斌可不是一般的小兵,不敢对皇上面前的大红人动手,商公公这样唯利势图,仗势欺人的狗奴才,他是恨不得一掌一个。
是以,在商公公朝他抽耳刮子来的时候,他手里的长枪看似不经意的一挥,便把商公公给挥打出去,枪刃刮伤了商公公的脸,当即见了血。
商公公疼的嗷嗷直叫,捂着自己的脸,一看掌心有了血,立马尖叫起来,扭曲着脸瞪着绍斌,“你,你竟敢打老身。你好大的胆子,来人啊,来人啊……”
这种委屈除了皇上给他受,还没有别人敢给他受。
见血之伤,他不知多少年没有见过。
今儿却被一个目中无人,胆敢蔑视皇威的狗东西给不放在眼里。
商公公越起越气,越气越不甘心,还以为这是在皇宫,人人看在他在皇上面前的红人,而给他几分薄面。
他这一唤,竟无一人应他。
“商公公小的劝你,不要在自找没趣。”绍斌也不客气的嘲讽道:“这儿是军营不是皇宫,这里的一兵一卒听从的是王爷的命令。你想见王爷回去等王爷回来便是。却势意闯入王爷的休眠之地。你到底安的什么心,还是你想加害王爷。”
绍斌这话一出,周围的士兵手持长枪齐刷刷的护在帐蓬前,手中的长枪齐齐对准商满。
商满被这一幕吓的脸色一白再白。
绍斌冷笑道:“皇上勾结北云攻打北域,隐害王爷被困在北域,还让北云劫走粮草,陷我军不仁不义之地。如今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