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埋在陆永盛的怀里伤感了一会,心里面的那股情绪才微微好转。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感觉到非常难过,林清想可能是清哥儿遗留的情绪感染了他吧。
林清自己从小在孤儿院长大,没有见过父母,也没有感受到父母的爱,可是在刚刚却真真实实的感受到心里的难受。
林清现在缓了过来,再回想信封里面,那位母亲所做出的抉择,他也是能够理解的。
只是被这副身体遗留的情绪所感染,所以才会对那位母亲感到有一丝怨言。
“我知道的,母亲是没有办法才那样做的。”
林清埋在陆永盛的怀里闷闷说道,用陆永盛身上的衣服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林清慢慢从他的怀里退出来。
然后看向放在桌子上的金牌,“不过为什么要让我带着这个逃出来呢?”
既然有很多人都觊觎着皇商的名号,那么为什么还让清哥儿带着皇商金牌出来?
陆永盛见阿清现在冷静下来了,也放心了不少。
“这个令牌最多就是代表皇宫给的表彰,不能够代表着实权,他们要的是皇商所带来的名利。”
陆永盛和林清解释着,令牌最多算是个御赐之物,而且令牌获得人,大家怎么可能不知道,就算别人拿了,也不能够大肆宣传。
一个死物罢了,他们在乎的可不是一块黄金令牌。
林清摸着牌子上面刻着的皇商两个字,眼眸颤了颤,这个牌子代表着清哥儿父母的荣誉,是别人所不能霸占的。
怪不得清哥儿母亲会把令牌交给他,就算有人发现了又怎样,本来就是皇宫赐下的东西,谁敢抢去。
林清心里叹了口气,不仅仅是为了清哥儿父母感到难受,他更是心疼清哥儿,不知道他的父母在天上看见了自己的孩子被虐待成那样,会是什么的感受。
把令牌重新放回梳妆盒里,又将打开的信纸叠好,盖在令牌上。
将梳妆盒重新锁起来,他不知道自己知道这件事情后,应该怎么办
是要把逼死清哥儿母亲的人都告到官府去吗?
不,先不说到底有多少人在暗中推动了清哥儿母亲的死,就算林清将告到官府去了,他们也没有亲自动手害死人,是没有证据的。
林清望着眼前的梳妆的盒,心里已经有了一个更好的办法。
不过那都是要不知道再等多长时间才可以实现。
现在最重要的是,过好自己和陆永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