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雷九镇。
“这一定是有人栽赃陷害孙儿!”方才等候的时间,雷九镇得到石枫提醒,逐渐回过神来。
雷家老祖沉声道,“为什么?”
“很简单,孙儿确实请了石道友来刺杀雷一桐,但我不至于蠢得用我的紫金链子刀来杀他,而且还将断刃留在尸体上。”
其实这也是方才雷家老祖闭目思索,觉得最不可解的一处疑问。
“哦,你有人陷害你,那会是谁?”
“一定是雷振东!四天前,我曾和石道友在临淄城外打了一架,当时我的紫金链子刀被削断,不知崩飞到哪里去了。
我让雷振东这狗奴才去找,他找回了两把,说最后一把怎么也找不到了。
当时下面就是淄河,我以为那段刀刃掉入河中,被水冲走了,也没在意。
没想到却是这狗贼藏起来了,他处心积虑,就是要拿这截残刃陷害我。”
说着,雷九镇从储物袋又取出两截断刃,放在地面。
以雷家老祖的眼力,一眼就能认出,这把紫金链子刀是被人以利刃一招削断,三把断刃的切口均是一模一样。
“雷振东为什么要杀雷一桐?即使是他杀的,但他是你的心腹,难道不是受你指使!”
雷九镇咬牙切齿,“这厮肯定背叛了我,我早听说他在外面吃喝嫖赌,花销很大。爷爷,我若指使,不可能让他用我的兵刃刺杀大公子。”
旁边一位总管插口道,“以雷振东的神通,怎么可能杀得了大公子。还有,他若杀了大公子,为何自己又死了?”
这位中年汉子正是雷翔,他和兄长雷翘、父亲雷长眉都依附大公子,蒙雷一桐提拔,担任邢堂总管。
他话里之意显然是质疑雷九镇说谎。
雷家老祖走过来,低头查看,雷振东尸体上并无其他伤痕,就是一枪贯入小腹,瞬间致命。
“这是雷影银尖枪?”
“是!”雷行风答道,“属下记得这柄短枪是雷振东本人的法器。”
雷家老祖皱着眉头,“行风,你在他屋中有无发现打斗痕迹?”
“没有,桌椅都整整齐齐,雷振东坐在椅子里,甚至身边的茶杯都没碰碎。”
雷家老祖急忙问道,“你有没有注意到茶水的温度?”
雷行风点了点头,“属下伸手摸过,茶水尚温。”
雷家老祖扼腕叹息,“如此说来,你只是慢了一步!若早去片刻,说不定就堵住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