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蛟幽暗深沉的眸光落在太微身上:
“父帝,想必你现在也发现了,自始至终只有我一个人,如何?还要等吗?”
太微眼底寒意更深:
“孽障,嚣张跋扈至此,你还死不悔改,看这样子,你不过是临时起意,现在束手就擒,跪下认罪,朕可从轻发落。”
荼姚怎会放过落井下石的机会:
“陛下,谋逆可是大罪,万不可轻饶,若是不处以极刑,如何振天纲,威慑六界,今后岂不是人人都想效仿一二。”
旭凤听后,赶紧求情:
“润玉虽有不轨之心,但终究尚未做出什么,还请父帝,母神宽宏大量,饶恕兄长。”
未等两人说出什么,杨蛟发出一声轻笑:
“旭凤,从小在蜜罐中长大的你,根本不知人心之恶,更不知神佛之恶,更甚人心。”
他眸光注视着太微与荼姚:
“呵,临时起意?人生就像一盘棋,每一步都应该在自己的意料掌握之中。”
杨蛟又看向下方:
“鼠仙,前人事迹,典籍书册无不告诉我们,所谓道德与公理,只有在实力相等,亦或是强于对方的情况下,才能真正的获得。”
话落,不仅整座天宫陷入动荡,天界乃至于其他五界,接连发生震动。
“轰隆!”
只见六界内的苍穹浮现无尽阵纹,瞬息之间,六界化为六合之势,阵起五方之位,于周天星辰之处造四象之景。
六界外天地胎膜处,又显化三才两仪之相作阵眼。
几息时间,一座囊括六界的倾世大阵出现天地内。
百年来,杨蛟披星挂夜之际,自然也没有闲着,默默的又在这一方世界布置出玉虚先天万化阵。
太微察觉出天地惊变:
“孽子,好大的手笔,竟以六界为阵,朕当真是小瞧了你。”
杨蛟漠然道:
“今日无所谓什么天界,亦或是六界,我当定鼎革新,再造天地。”
他说话之间,省经阁内隐匿在暗处的一尊黑鼎,随鼎内爆发一声沙哑低沉的兽吼。
一抹黑芒凶烈的冲破鼎中封印,降落在九霄云殿,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汇入杨蛟的眉心当中。
还没等在场的人反应过来。
他眸光流转,浑身爆发出恐怖气机,身上时不时的闪动丝丝幽邃黑芒。
猛然间,黑发浓密下的面庞,浮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