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衣女子一看到他,当即吩咐随伺的侍女:
“带这些人去领银钱。”
“是。”
她又对蓝衣文士道:
“还有你,既然不准备试吹短箫,就不要在本小姐的地方碍眼,还不快走。”
“哼,不可理喻。”蓝衣文士冷哼,离去之时,见紫衣男子逆着人流,面无表情的继续走进来,赶紧劝道:
“这位兄台,看你仪表堂堂,气质不凡,难不成也要为了五两银子甘愿忍受折辱?”
紫衣男子也就是杨蛟,瞥了他一眼:
“这是我家。”
此话一出,蓝衣文士面色一滞,他忍不住的看向绿衣女子,再道:
“那你和这位姑娘?”
杨蛟眼皮微抬,淡道:
“她是我表妹,敢问阁下姓甚名谁,又有何贵干?”
蓝衣文士拱手:
“在下姓韩,名湘子,因为耳闻近些日子福安县,来了一位女侠,开了一座庄子,并且,还张贴告示,说要招聘乐师。”
“然而万万没想到,来应聘的人皆被整治了一番,如今福安县中,来过彩云庄的乐师,无不视此处为龙潭虎穴。”
“我为了给我们这些学音律的人鸣不平,便特意来了彩云庄。”
杨蛟双眸深邃:
“世上本就没有不劳而获的事,想必伱也看了这告示,你情我愿的事,你多管什么闲事。”
“况且,想要得到什么,就要付出什么。”
“你与其在此鸣不平,不如想一想为何有这么多人甘之如饴,去忍受你口中所谓的折辱。”
“孰不知在我眼中,无伤大雅的被捉弄一番,就能得到五两银子,跟地上捡钱有何异。”
韩湘子听的火冒三丈:
“岂有此理,你们还真就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杨蛟眸子发冷:
“艳彩,恶客登临,你不把他吊起来折腾一番,不免会让这热心肠的人心寒呐。”
绿衣女子也就是艳彩一听,古灵精怪道:
“说得没错,不小惩大戒的话,着实说不过去。”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放在后背,变出一个绳索出来。
杨蛟突然出手,拍在韩湘子的肩膀,就使他不受控制的横飞出去。
艳彩挥出绳索,立刻将韩湘子捆的结结实实的,另一端的绳索精准的扔在一根横梁之上,瞬息之间,就把他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