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在场的人都将目光放在玱玹身上。
“如果非要说辰荣大人与辰荣叛党勾结,一直有不臣之心,所某甚大,也没什么不对。”
玱玹说出此话,场上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
尤其是丰隆神色瞬间变得凛冽,若不是看在他的身份,只怕是马上要翻脸。
而玱玹泰然自若的继续讲述:
“几百年来,辰荣大人接掌中原时就说过,忠的是天下太平,跪的是民心所向,谋的是百姓福祉。”
“他从没有说过要忠于一人,所谋也一直甚大,中原万民的衣食温饱,安居乐业,难道不大吗?”
馨悦一听,按下眼底的异彩,轻声问道:
“那勾结辰荣叛党这个罪名,又该如何看待?”
玱玹沉声道:
“辰荣大人接掌中原后,通过私下的秘密谈判,有多少辰荣残军投降,平息了多少战火。”
“如果没有辰荣大人的勾结,中原人多势众,现在的辰荣叛军可不会只剩下区区的几万人蜷缩在清水。”
他一说完,场上的气氛在不知不觉中舒缓下来。
丰隆更是端起酒杯,朝玱玹敬去:
“说的好,我敬你一杯。”
旋即,杨蛟与玖瑶嘴角挂满了笑意,心照不宣的对视一眼。
菜过五味,酒过三巡后。
忽然,馨悦提议道:
“璟哥哥,我可是许久没有听过你弹琴,不如趁兴弹奏一曲如何?”
杨蛟看了她一眼,心中立刻明悟了什么,笑道:
“十年不曾抚曲,技艺已是生疏,我记得馨悦的琴技亦是一绝,不如换你来。”
他说到这,看向玱玹:
“单人抚琴,不如两人合奏,不知玱玹是否通音律?”
馨悦心中暗喜:
“果然还是璟哥哥最懂人心,不愧是青丘涂山氏,哪里像自己哥哥,就是一个不解风情的木头人。”
因出身原因,自小受西炎王监视,生活得不如被外祖父以赤水氏继承人身份养大的兄长丰隆般自由。
所以,她长大后心心念念的想要彻底掌控自己的命运,不愿再经历看人脸色的生活,便审时度势,渴望权力,追求自己所想。
于是,一见到玱玹这个立马让自己心生好感的王孙,便十分主动起来,观察他是否胸有沟壑,有没有足够的才智去争夺西炎王位。
此刻,还未等玱玹回话,皓翎忆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