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承腿脚不便,安居在家,幼子程止习文,在白鹿书院读书。”
“其中,程始生有三子一女,程承生有一女。”
“奴婢还打听到,由于程始夫妇常年在外征战,不知是什么原因,都把三子带着随军出征,却又将唯一的女公子留在府上。”
“正是如此,这个程娘子时常会受到大母和二叔母的苛待。”
“时不时就会以管教之名,把程娘子赶回乡下田庄,这段时日,她又被赶回了乡下田庄。”
杨蛟抬了抬眼皮:
“田庄具体位置是否打探清楚了?”
德房从怀中取出一条白色丝帛:
“奴婢专门让人画了路线图。”
杨蛟接过白色丝帛,然后起身询问:
“之前我教你的横练功夫,练的如何?”
德房满脸堆笑:
“殿下,奴婢已经入门了。”
杨蛟拍了拍他的肩膀:
“那就好,今后若被责罚挨了板子,对你而言,反倒是帮你练功。”
德房一脸困惑:
“殿下,您这是何意?”
杨蛟嘴角微勾:
“以后你就明白了,我去一趟长秋宫,你不用跟来。”
说罢,他迈步出了寝殿。
因为杨蛟这具他我身自小养成的心性和行事作风,对于自家母妃永乐宫与宣皇后长秋宫的关系,并没有其他皇子和皇女那般泾渭分明。
在他看来,天地地大,练武最大,哪里让自己最自在,他就喜欢待在哪里。
最主要的还是,他虽身处于皇权最为集中的后宫之中,但历朝历代争宠吃醋的场面,却从未在此身父皇的后宫中出现过。
不是他那父皇有多么会权衡后宫,只是因为拥有两个明辨是非,知晓大义的女子。
宣皇后认命,越妃清醒,一个得到了高位,却从来没有在乎过手中的权柄,一个宠冠后宫,毕生所求的也只是与爱人相守。
她们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人,却偏偏生出了惺惺相惜之感,本该是针锋相对的死敌,可关系却是和谐到令人不敢置信。
宣皇后自幼便是被人推着向前走的,小小年纪,便饱尝寄人篱下之苦,因为生得了一副太过柔弱的心肠,所以始终心怀感恩。
她这样的脾气秉性,本就不适合波谲云诡的后宫,却还是被塞了进来,坐上高位,心中更是一直最羡慕位分低于她的越妃。
越妃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