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用针扎见不得人的地方,梧国人也搞这一套,为什么不告诉宁远舟?”任如意扶起杨盈后,便掀开了她的袖袍,就看到手臂上有着许多血点。
“我怕远舟哥哥为难,而且,明女史也是为了提醒我用功听讲。”杨盈强忍心中的委屈与难受,微红着眼眶道。
这时,元禄送着糕点走了进来,任如意看向他:
“元禄,给送明女史回去的人传个信,回京之前,你们六道堂的附骨针,每天三针,一天也不许少。”
“是。”
元禄眼尖的发现了什么,立即应承道,然后将糕点放在案桌上转身离去。
杨盈见元禄出了书房,终于忍不住爆发了这些日子所受的委屈,开始默默的流下眼泪。
“你哭什么?”
任如意不问还好,这么一问,杨盈满脸委屈的上前抱住了她,喊了一声如意姐后,就开始痛哭起来。
一个多时辰以后,夜色渐深,任如意让杨盈回屋就寝,她出了书房后,跟在外的宁远舟说了几句有关杨盈的事后,便直接来到了杨蛟所住的房间。
“我貌似跟你说过一句话,那就是男女授受不亲。”盘坐在床榻上的杨蛟半阖双眼。
“你这话说的未免太让人误会了,搞的好像我是调戏女子的恶霸。”任如意丝毫不见外的坐在床榻之上。
“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所为何来?”杨蛟眸光低垂。
“既然你都说了债多不压身,我就想请你帮我办一件事,我担心我的义母”
任如意话刚说一半,就被杨蛟打断:
“不必多言,我已经托了高要,去帮你安置你的义母,她的安危,你不必担心。”
任如意眸子微动,道:
“凭高家人之力,知道我明面上的来历和我义母的名字和经历,便能顺藤摸瓜的找到我的义母,你还真是细心周到,在我尚未说的时候,就为我提前想到了。”
她说到这,神情生动柔和许多:
“貌似我欠你的越来越多了,你真的不考虑一下,我从前对你所说的话吗?”
任如意见杨蛟闭口不言,猛地身子一倾,凑到他的耳边,轻道:
“不知这一句您要奴做什么,奴都心甘情愿的话,你还记得吗?”
紧接着不给杨蛟任何开口的时机,就站起身子,随即脸上带着戏谑之色走出了房门,临走之前更是不忘将房门关上。
杨蛟对此,只是阖上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