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见任如意默默点头,立马喜笑颜开:
“您放心,我一定办妥当,您等我好消息。”
“等等。”任如意突然叫住转身离去的李同光,再抛给一个瓷瓶给他:
“脖子上的伤自己上药,若是有人问起,就说又被朱衣卫刺杀了一回。”
“谢师父。”李同光眼疾手快的接着瓷瓶,满脸开心的说道。
杨蛟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悠悠道:
“嘴硬心软说的还真就是你。”
任如意眼眸流转:
“所以,你吃醋了?”
“无趣。”杨蛟瞥了她一眼,便迈步离去。
旋即,高要走了过来,哈哈笑道:
“哈哈哈,迄今为止,我就看到只有你能让杨兄避让跑路,看来杨兄对你当真是与众不同。”
“他对那个吕素姑娘呢?”
高要面对任如意的突然询问,不禁面色一滞,干笑道:
“对于吕素姑娘,我也未见杨兄如此待她,在我看来,他们之间发乎情,止乎礼,这样说也不对,应该是杨兄从未对吕素动情,是以我现在见他如此待你,就感到很是讶异。”
“是吗?”任如意神色依旧平静,随即转身离去。
“杨兄啊杨兄,我已经尽力了,我也真是的,看乐子就看乐子嘛,就不该冒出来。”高要望着任如意离去的背影,暗自嘀咕着。
星夜。
任如意望见屋顶上坐着一道熟悉至极的身影,便纵身而起,落在屋顶上,坐在这人身旁后,便道:
“今日李同光离去的时候,你看他的神情,很是不对啊,难不成真吃醋了?”
杨蛟出声反问:
“你时不时就向高要问某人的消息,莫不是你一直都在吃醋?”
任如意嘴角一撇:
“哼,我才没有,我只是想象不到,就伱这种清冷寡淡,心狠手辣,还恶趣味,小心眼的性情,怎会招除我之外其他女子的喜欢。”
杨蛟饱含深意的开口:
“是啊,我也想象不到,因此,我便从未动过什么心思。”
他语气一顿:
“至于李同光嘛,在我眼里只是一个不听话的逆子而已,对于他一会儿是位高权重的权臣,一会儿又可以是敢爱敢恨的少年,只是觉得有趣。”
“过后见他只需要你给一个微笑,就能从疯魔转到冷静,就觉得你这个徒弟还真是一个恋爱脑,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