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晴看着站在小酒柜前直皱眉头的路承嗣,也摇摇晃晃地走过来:“酒、酒有问题吗?我刚才拿的可是没开封的,怎、怎么也有问题?”
“这里面的酒全有问题!”路承嗣向来最讨厌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此时身上像着火了似的,更让他对这些酒厌恶到了极点。
三下五去二的,他将酒柜里的酒全部打翻,碎了一地。
在唐小晴看来,路承嗣一直在装。
这不是他的家吗?这不是他的酒柜吗?里面放的什么酒他不知道吗?为什么摆出一副第一次看到的样子?
唐小晴虽然这么想着,但在这『药』酒的作用下,心态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
他之所以装,不是因为他太在乎自己了吧?
他摔飞那些酒瓶的样子,好帅啊!
不受控制的,唐小晴朝在路承嗣靠近。
踩在那流了一地的『药』酒上,唐小晴脚下一滑,差一点扑倒在玻璃渣上。
“啊——”唐小晴吓得大叫。
路承嗣一把将她抱在了怀里。
“谢——”
只说了一个字,唐小晴便说不下去了,她的身子完全僵住了。
她在他怀里抬着头,一看到他的眼睛,她的目光便被吸引住,再也移不开了。
四目相对,好像有电火花在滋滋地响着。
他抱得越来越紧,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从前,有两条鱼,退『潮』的时候被困在浅滩,它们就缠绵在一起,不停地吻着对方的身体,用唾沫沾湿彼此,用湿气相互滋润。古人说,这叫相濡以沫。
『药』酒刺激下,那快要燃烧的身体,糊里糊涂的上了床,糊里糊涂地撞了进去,像那两条干涸的鱼一样,“相濡以沫”……
……
……
晨风自窗缝里吹进来,身上一片清凉,像没有穿衣服似的。
唐小晴舒服地翻了个身,碰到自己那光溜溜的身体时,清醒过来:靠,竟然真的没穿衣服!
她一下子坐了起来,看着眼前这奢华而又凌『乱』的房间发愣。
她的内衣被扔在了对面的沙发上,雪白的男人衬衣裹着她的长裤,在地板上被『揉』得皱巴巴,欧式的大床都快要被撞塌了。路承嗣仍酣睡在旁边,雄『性』的躯体匀称修长,有型但不夸张的肌肉泛着光泽……
昨晚的羞耻回忆,让唐小晴一阵阵脸红。
打算好灌醉路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