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我说你小子这心是怎么长的?怎么什么事一眼就能看通啊?”
“呵呵呵!陋室空堂,当年笏满床;衰草枯杨,曾为歌舞场。蛛丝儿结满雕梁,绿纱今又糊在蓬窗上。说什么脂正浓,粉正香,如何两鬓又成霜?昨日黄土陇头送白骨,今宵红灯帐底卧鸳鸯。金满箱,银满箱,转眼乞丐人皆谤。正叹他人命不长,那知自己归来丧!训有方,保不定日后作强梁。择膏粱,谁承望流落在烟花巷!因嫌纱帽小,致使锁枷扛,昨怜破袄寒,今嫌紫蟒长。乱烘烘你方唱罢我登场,反认他乡是故乡。甚荒唐,到头来都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到头来都是为他人作嫁衣裳!唉!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了。现在看来你倒像一位长者,而我是个娃娃了!”东平王感慨万千。
边上的世子爷看着林松,“你这样小,不应该有此感慨啊?”
“老泰山,有些事情你不知道。还记得王家吗?”
“王子腾?”
“呵呵呵,当年他是京营节度使,名义上管辖着京营五军。可实际上只管辖着两军。左豹营和御林军是皇家卫率,他管不了。而神武军他也管不了。他以为神武军还暗中归我们林家,可实际上神武军也是皇家卫率。这不他借由贾家的王夫人趁着我母亲和父亲成亲时派了一些暗探到我们林家,想着算计我们林家。最后呢?落得个什么下场?”
“唉!神武军其实就是太祖爷为了防止一些别有用心的人设计的。那就是个坑!倒是贾家两人都是聪明的,虽然都是兼着京营节度使,倒也不管事。”老王爷是知道这些秘闻的。
“哦,这样来说你倒是能感悟到这些。”
“爷爷,老泰山。你们这退下来家里不反对?”
“反对什么?”老王爷白了一眼。
“就是!他们高兴还来不及呢!”世子爷接话。
“嗯?还高兴?”林松奇怪了。
“呵呵呵,奇怪吧?”
“是,名利场嘛,谁愿意离开?”
“呵呵呵,名利场是针对我们这一房说的。其实其他房的人就谈不上什么名利场中人了。我告诉你啊,别看你们林家现在说什么一门四进士,父子双探花的。论起进士的数量你们林家还不够看的。我们东平王府上上下下都算起来,进士就有二十之数!举人就别说了。他们都碍于族规,都没能出来做官。你想想,他们会阻拦我们退下吗?”看着林松瞪大的双眼,世子爷很有成就感。世子爷再次爆料“小子,你以为你父亲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