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兄弟是自己人,说说也就算了。你对外面可不能乱说,当心被弹劾。”
“老哥,你放心,我说这话是有根据的。刚刚吃午饭前,陛下都承认了,不信你去问程老将军他们。还有,房相也在,陛下在老弟面前都以叔父自称。”
王全:“………………”
“老弟,此话当真?”
“老哥,那还能有假?而且啊,嘿嘿,这话让我说出来挺不好意思的。既然咱们是亲兄弟,那老弟就跟老哥你说了,记住了,只能我的嘴巴出,你的耳朵进,万万不可泄露出去。刚刚陛下还跟老弟说皇帝家的闺女也愁嫁呢?特意跟老弟说的。”
王全:“………………”
亲娘嘞,这是要招这小子做驸马的节奏啊。
看到王全不吱声,张牧赶紧把怀中的一个钱袋子塞进王全怀里。
“老弟,你这是干嘛?正所谓无功不受禄,这怎么使得?”
“老哥,你这就见外了吧?咱们是什么关系啊?老弟的就是老哥你的,还分什么彼此啊。可不能这样,再这样,老弟可要生气了。”
王全:“………………”
上道,没有因为和陛下认了亲戚就眼高于顶,能处。
“老弟,刚刚你问咱啥?”
张牧:“………………”
嘿,上道了不是。
“老哥,兄弟没问啥啊?”
“老弟,就是你最先开始问的那句。”
“哦,想起来了。当时我是问老哥你,这店铺是我叔父送给我的,还是借给我用的?”
“没错,就是这句。老弟,既然都是自己人,那老哥哥也不瞒你了。陛下也没明确提出这店铺是送你的,还是借你用的。不过,按照大唐的律法,谁有房契,这店铺就归谁。”
听到王初这话,两世为人的张牧秒懂。
“王老哥,听说你家里还有一侄儿叫王博,此时正在长安城里讨生活?”
“哎,老弟,不提也罢,那小子可真是把祖宗的脸面都丢光了。起初老哥我厚着脸皮求太学祭酒孔颖达,让那小子到太学读书。结果那小子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后来干脆不去了。结果,被太学除名。哎,我老王家就剩这一个独苗苗了。家兄早亡,临走前千叮咛万嘱咐让咱好生照顾这侄儿。以后咱养老还要靠着侄儿呢。现在他天天在长安和一帮小混混鬼混,哥哥着急啊。可是着急又怎样?那小子读书写字白费,吟诗作对瞎扯,天天对浪迹街头,对吹拉弹唱这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