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将军他们一起?这次是冲击卢家的江海造船厂,这不单是造船厂,这还是他们藏污纳垢的地方,肯定有人把守。”
“怕什么?都是土鸡瓦狗之辈,我虎贲军还能怕这个?”
“大帅,那可是卢家,五姓七望的卢家,背景深厚。”
听到王玄策这话,张牧冲一个小兵痞子喊道:
“去,进城去把程将军他们喊过来,告诉他们,十万火急的军情,耽搁了,有他们受的。”
一刻钟后,五千虎贲军集合完毕,程处默他们几个也拍马赶到。
江海造船厂也不远,就在苏州北面的沙洲。
虎贲军急行军片刻功夫就拍马赶到。
看着武装到牙齿的虎贲军,江海造船厂众人如临大敌,赶紧关闭大门。
看着大门紧闭的江海造船厂,张牧冲薛仁贵说道:
“老薛,有把握拿下否?”
“轻而易举,别说是破木门,就是城墙,末将也能带着虎贲军用木桩给撞开。就这木门,两脚的事。”
“那还等什么?”
听到张牧这话,薛仁贵带着几个身强体壮的虎贲军大摇大摆的走了过去。
两脚,只两脚,木质大门就被撞开。
大门被打开,张牧发现里面站着两三千提着大刀片子的小混混严阵以待。
就在薛仁贵准备开始冲锋之际,从大门里走出一人冲张牧喊着:
“来人可是张县伯?在下范阳卢家卢纵向恭候多时。”
张牧:“……………”
“哦?范阳卢家?既然是卢家,那就识相点,快快让开。不然,做了我虎贲军刀下亡魂,可怨不得别人。”
“张县伯,我卢家造船厂你也敢闯?”
“嗯哼。”
卢纵向:“……………”
“张县伯,你也是为官之人,难道不知道凡事得讲法?你凭什么冲撞我卢家的造船厂?”
“本县伯得到消息,你们卢家造船厂里藏了大量的粮食。现如今江南储备粮颗粒不剩,本县伯怀疑这储备粮都被你们卢家偷了来。”
“张县伯不要胡说,我卢家向来遵纪守法,怎会做出这等事情?”
“有没有做出这等事情,得让本县伯搜了才知道。”
看到张牧油盐不进,卢纵向又压低声音说道:
“张县伯,你也是在长安城为官之人,难道不知道我卢家的底蕴?正所谓与人方便就是与己方便,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