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王博这话,张牧愣住了。
人家说的有道理啊,男欢女爱本来就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凑在一起过日子,顺道生孩子传宗接代。
直接收拾衣服搬一起住呗,为啥非要整那些繁琐的仪式?这不是折磨人吗?
瞧瞧后世的那些大名兴,那婚礼整的,恨不得让银河系外的人都看到。结果呢?她们那个圈子里离婚率最高。
“王博,我问你,如果你有闺女,一个陌生男人非要跑你家睡你闺女,你愿意不?”
“不愿意,你当我叔叔是死人啊?弄不死他着。想睡我闺女,成啊。彩礼,聘礼,三媒六聘八抬大轿一样都不能少。不然,我的脸面往哪放?”
张牧:“……………”
“你都不愿意,人家王员外就愿意?人家就不要脸?”
“叔叔,这个社会就是人欺人的社会,谁有本事谁就能欺负人。”
“欺负人也不是你这么欺负的,不能这么过分。这样,这件事就这么算了,你以后不要再去骚扰王员外他们家。看在你叔叔王公公的面子上,我会替你到王员外家赔礼道歉。好好做你的官,回家陪着媳妇过日子。”
“叔叔,你莫不是开玩笑?今天我把话撂在这,王家那丫头我睡定了。我王博说的,天王老子来了也不好使。”
张牧:“……………”
呦吼,这厮成精了嘿。
“小博,你之所以还能这么和我说话,就是因为你叔叔的面子在。我再重复一遍,这件事到此为止,屁股我给你擦。以后别给我整事,不然……………”
张牧话还没说完,王博就阴阳怪气的打断。
“沐国公,也就是我叔叔给你面子。看在我叔叔的面子上,我喊你一声叔叔。你还真以长辈自居了?别看你是国公爷,可是在我叔叔面前你又算什么?咱们互不干涉,相安无事还好。真撕破脸,谁也别想好。”
听到这,张牧乐了。
权利是什么?权力是这世上最大的祸患。
甭管是谁,只要手中有权力,那这个人的脾气,秉性,立马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王博是谁?就是一个不入流的小混混。
当初如果不是因为王全求自己,自己将他带出来卖白纸,他算个屁?
做了几天售卖白纸店铺里的掌柜的,后来又让他卖煤炭,再然后又将洛阳城的琉璃生意交给他。现在呢,王全出面给他整了个功曹的官职,这厮彻底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