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先抓人再查?不对,是以接受调查为借口,先把人给抓了再查,这…………这…………
查贪官之所以难,就是因为贪官在那位子上呢。现在先将其从那位子上给拉下来,再查,岂不是事半功倍?
“大帅,这办法你都想得到?你是这个。”王玄策一边说一边给张牧竖了一个大拇指。
“这算什么?我还有后手呢。如果就算这样还是查不出东西来,那就从冯盎的儿子入手,我不信他的儿子作为二世祖能是干净的,再不济就是冯盎的那些亲戚。所以,你不用担心,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以内。我之所以愿意在这浪费时间,就是想步步蚕食冯盎,以免他狗急跳墙和我们拼命。现在如果他带十万人跟我们拼命,我们还真得有不少损伤。”
张牧一边说一边赶路,此时也是到了广州城东五里之处,虎贲军选择了一处平坦之地开始安营扎寨。
这时,一个官员带着一帮衙役赶着马车满脸堆笑的赶了过来。
“沐国公,这是两百万贯钱财,是我家越国公给你们虎贲军的抚恤金,你数数?”走到张牧面前,为首的官员一边说一边从袖口掏出几斤金条塞给张牧。
“沐国公,这是下官个人的一点心意。虽然不多,可是也是下官一片赤诚之心,沐国公喝茶,喝茶哈。”
张牧接过金条愣住了,广州还有这样的人才吗?真是难得。
那官员也是爽快,把金条塞给张牧后,直接带着一帮衙役扭头走开。
看着那官员离开的背影,张牧总觉得哪儿不对劲,可是一时半会又想不起来。
一刻钟后,那官员又折返回来。
“沐国公,小人广州府功曹钱如山,多多关照。”
张牧:“……………”
玛德,就说有点不对劲呢,合着是这厮钱送了,结果自己名字没说。
“钱功曹,好说,好说。”
“老张,你就这么腐败了?”钱如山走后,程处默贱兮兮的走过来说道。
“什么腐败?你说什么呢?”张牧一边说一边将金条藏在怀里。
“小气吧啦样,我只是想看看,又不要。”程处默一边说一边眼巴巴的盯着张牧看。
“操,你以为我是小姑娘?会吃你这套?你只是看看?不干别的?你想干嘛都写脸上了。”
张牧说完就找到王玄策。
“老王,把这两百万贯钱财收好,把死去的兄弟名单也准备好,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