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国公艳福不浅啊,竟然有这么年轻的妾室,羡煞旁人。”
听到张牧这似笑非笑的话,冯盎不由得老脸一红。
“沐国公说笑,我们虽然年纪相差很大,可是我们有感情,是真感情。而且我们两家是世交,我和她爷爷是朋友。她爹爹出生时,我还去喝了满月酒。”
张牧:“……………”
哎,这世道,连感情是真是假都分不出了。
“越国公,她爷爷能交到你这样的朋友,真是三生有幸。”
“子曰,食色性也。这都是风雅之人,无伤大雅。对了,张老弟,你这么早过来不会就是为了挖苦哥哥的吧?”冯盎一边说一边把张牧迎进大厅喝茶。
“冯老哥,实不相瞒,我昨天明察暗访查了你一整天。结果,满城百姓竟然没有一人说你坏话。可怜冯老哥你是个好官。岭南百姓有福啊,在你的带领下安居乐业,小日子过得蒸蒸日上,可喜可贺。”
听到张牧这话,冯盎大喜。
“张老弟,过了,这都是分内之事。陛下把岭南交给我,我一定要为陛下尽心尽力,不辱使命才是。这都是应该的,没什么好说的。”
“冯老哥,虽然你干的不错,可是也有瑕疵。听说广州城南二十里的秃头山上有一伙土匪,打家劫舍,为害乡邻,不知道有没有这事?”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的治下怎么可能有土匪?老弟你不要道听途说。要知道世上居心叵测的人多了,一定是有人欺骗了老弟你。需知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你要是说有人恃强凌弱,这我信,毕竟总有人需要律法制裁。可是你说有土匪,还是一伙,还占山为王,这怎么可能?!”
张牧注意看了冯盎说话的表情,很是自然,这就说明冯盎是真不知道土匪的事。
“冯老哥,我昨天特意前去查看,真有,就在秃头山。自打我们大唐立国以来,土匪已经销声匿迹。现在老哥你的岭南府有,如果我不知道,也就罢了。可我洽洽知道了,这可如何是好?不向陛下说吧?那是欺骗陛下。说了吧?又对老哥你不利。冯老哥,兄弟我难啊。”
“老弟,你不是开玩笑?”听到张牧这话,冯盎认真了。
“老哥,我能拿这事跟你开玩笑?老哥,这样,我也不为难你。你只要在我离开之前把土匪给灭了,我就当没看到这事。”
听到张牧这话,冯盎大喜。
“老弟,够意思。这样,事不宜迟,我现在就带兵去灭了那伙土匪。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