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啥啥不行,抢功劳第一名。
“别扯淡,你们说说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只要你们有冤屈,我定为你们做主。”
听到张牧这话,不管是杨百劳还是白忙活都没有表现出惊喜的表情,而是心不在焉的小声嘀咕:
“死马当活马医,试试看吧。”
此时的项目哪里会有心情计较这些?只是默不作声的等着。
“沐国公,看到这宅子了吗?我们五万人建了整整两年,这才完工。刚开始说的好听,一人一天的工钱是二文,大师傅三十文。这样算下来一年也有差不多将近十贯钱财,符合市场价。我们岭南地处偏远,工钱不能和你们长安城相比。”
“别扯淡,说重点。”看到杨百劳停下,张牧催促道。
“沐国公,你都不知道他们冯家有多霸道。一般这样的工钱都是管饭,可是他们竟然不管饭。更过分的是,在我们干活期间,他们派人天天盯着我们找茬。活稍微干的差点,罚款,免费返工还罚款。迟到一刻钟,一天白干。请假一天,一个月白干。天地良心啊,谁家里还能没有一点事?谁能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的干活?最后是上茅房都得罚款。只要是上工期间上茅房,上一次罚款半天工钱。上两次,一天白干。没法子,我们只好憋着,看看我们的脸,是不是都是铁青色?这都是长年累月憋出来的。还有,其他工坊都是一天工作六个时辰,我们干活都是一天十个时辰,工钱还没人家多,罚款还多,真是丧尽天良。”
张牧:“………………”
操,十个时辰?那岂不是二十个小时?后世打螺丝的黑心工厂也没有这么黑啊,人家黑心打螺丝工厂最多一天也才干十二个小时。
“沐国公,如果只是这样,我们也不说啥了。最后是他们连工钱也不付。本来我们一人干一年都得有将近十贯钱财,后来各种罚款扣掉,每人还有一贯钱。我们干了两年,每人得有两贯钱。等院建好,算总账时,他们又是各种罚款,直接给我们打了个对折,只剩下一贯钱。就这一贯钱,他们还不愿意给。这不,刚刚我们说给一成就行,那只要一百文,他们还是不愿意给,这可让我们怎么活?”
听到杨百劳和白忙活说完,张牧强忍着怒火冲冯老五说道:
“他们说的都是真的?”
“哼”面对张牧的逼问,冯老五直接给张牧来了个左哼哼。
“我去尼玛,事到如今还敢跟老子来这出?”张牧一边说一边冲过去一脚将冯老五踹倒,然后继续拳打脚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