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百姓说比较靠谱。”张牧刚说完,一帮领了钱还没来得及离开的百姓纷纷义愤填膺的喊着。
他们也清楚,自己现在被人家围住了。只有紧抱沐国公的大腿才有一线生机,不然,包死不活。
听到众人述说自己儿子和岭南官员的罪行后,冯盎回头看着自己仅存的大儿子冯地膜。
“爹,要说实话吗?”看着冯盎期待的目光,冯地膜小声说道。
“混蛋,你们到底有多少事瞒着老子?他们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冯盎用近乎疯狂的咆哮声质问着冯地膜。
“爹,其实这帮官员比他们说的还过分。”
“你那几个兄弟呢?”
“他们比官员更过分,别的不说就说老五,他有将近五千妾室,这些妾室大多都是他仗着是你儿子从百姓家中抢来的,不然,谁会把闺女嫁给有几千妾室的人?老四就是一天娶一个,也得啥也不干娶十年。”
“五千妾室?这怎么可能?这可是五千人,别说是五千人,就是五千个鸡鸭鹅,那也得很大的房舍放置,老四他怎么安置这五千人?”冯盎哪里会信这个?
“爹,你是不知道老五的宅子,堪比皇宫,比你的国公府都要大上百倍。别说五千人,就是一万人也住的下。”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建这么大的宅子需要不少钱,老五他怎么可能有这么多钱建那么大的宅子?”此时冯盎断定是自己大儿子弄错了。
“爹,这都是老四干的好事,他做假账,从岭南府账上转了不少钱出来。”
听到这,冯盎勃然大怒。
“什么?老四竟然敢做假账?你为何不早说?”
“老四也分钱给我了。”
“你…………你混蛋。”冯盎一边说一边一巴掌将他仅存的唯一儿子给扇趴在地。
“爹,不值我,老四弄出来的钱,我们五兄弟都有份。老五喜欢女人,他用钱建房子抢女人。老四本身就喜欢钱,这个不用多说。老三生性残暴,喜欢折磨人。他需要用钱雇佣强人给他抢人回家折磨,听说他府上雇佣了十几个铁匠,就是为了给他打制折磨人的道具。老二私自拉了一支队伍,由于没有编制,只能在城外秃头山上趴着,安抚这些人也得要钱。我就不用多说了,我以前手下有十万大军,人吃马喂都得钱。我们不贪能行吗?靠着你给的那三瓜俩枣够干嘛的?”
冯盎:“……………”
此时冯盎死心了,彻底死心了。
自己是奉公守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