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完全没有。老张,这是按照你的意思找的。虽然此时金先生的所作所为确实标新立致,但是,如果让他重新酝酿一下,应该还是有前途的。”房遗爱冲张牧说完,又冲金石笔说道:
“金先生,不知道你介不介意摆出点桀骜不驯的样子?不是我们兄弟不相信你啊,完全是我们兄弟想见识一下有风骨的大师风采。”
“有毛病,你们真当老夫闲的无聊?老夫很忙的。”金石笔说完直接摆出一个左哼哼的表情。
等了半天没动静,金石笔暗自骂房遗爱不上道,比张牧差的不是一点半点。
“房二郎,你不懂?”金石笔一边说一边伸出手。
看到这,房遗爱哪里还会不懂?立马掏出钱袋子数钱。
“房二郎,老夫与你爹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能够为彼此去死的那种。我们两家之间的感情岂是能用钱来衡量的?你拿钱是几个意思?大我脸是不是?是不是打我脸?”金石笔说的那叫一个义正言辞。
“没有,没有这意思,侄儿之事………………”
“那来吧你。”房遗爱话还没说完,金石笔就直接抢过房遗爱手中的钱袋子,然后塞进自己宽大的袖口里。
看到这,张牧终于明白有头有脸有身份的人为何都要穿长袍了,他们收礼方便。而那些百姓都是穿短衫,那是因为没人给她们送礼。
收了房遗爱的钱袋子后,金石笔立马临危正坐摆出一副欠揍的表情看着张牧他们几个。
“沐国公,你们这几日所作所为老夫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老夫身为史官,讲的就是一个刚正不阿。老夫知道你们沐国公权势滔天,富甲一方。但是,为人正直,两袖清风。不畏强权,淡泊名利。你也休想要老夫昧着良心写一些不实的东西入史,老夫身为史官,一定要给后世记录一个真实的历史。为了记录最真实的历史,还要劳烦各位出点力。前几日的事,你们身临其境,最是清楚不过。为了告诉后人一个真相,你们自己写,把真实的事情写出来。然后老夫再把你们写的东西载入史册,这样一来,后人不就能看到最真实的东西了吗?”
张牧:“………………”
卧槽,这老东西是高手啊。
收最脏的钱,说最正直的话,办最糟糕的事。
听到金石笔这话,房遗爱他们几个立马开始动手写这几天的事。张牧知道这几个家伙没读多少书,唯恐出了乱子就走过去看着。
看到几个家伙写的都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