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程,我可告诉你,千万不要犯浑。现在大白天的,进出城门根本不用令牌。以你的家庭背景,就算你偷摸的运点违禁品,守城将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为何要令牌躲避搜查?是不是你想弄兵器进城造反?”
听到张牧说造反,程处默吓的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
“老张,大白天的你抽什么风?我脑子进水了我造反?我拿什么造反?”
“那你大白天的要令牌干嘛?”
“还是因为乌鸦那王八蛋?那厮拍啥屁股走了,可把咱们兄弟给害惨了。他留下两百万贯钱财,我们全给运了回来。从洛阳城到长安城可不近,我们用马车整整走了三天三夜,这才赶到长安城。昨天晚上我们就到了城门口,结果守城将死活要查看马车。”
“不能吧?以你的家庭背景,这关也过不去?”
“老张,如果只有几辆马车,那自然是可以通行无阻。可这是上百辆马车,换做你是守城将,你也不敢不检查就放行吧?我们在城外守了一夜,等天亮才进城找你借令牌。”
“那就让他们查,我不信他们还敢黑你程大朗的钱。”
“他们是不敢黑,可是他们敢把消息泄露出去。其他人我不怕,谁也不敢抢我程家的钱财。可是有一个人敢,陛下他敢。如果让陛下知道我一下子得了两百万贯钱财,能不动心?再联合最近发生的事,陛下轻而易举就能想到这是朴合群留下的钱财。到时候我岂不是要白忙?能甘心?”
听到这,张牧终于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合着这是钱多咬手,没有也就算了。突然有了这么多钱,想放弃那是比登天还难,谁又能甘心?
“老程,令牌可以借给你用,不过,这钱财得算我一份。两百万贯,我们五个人每人四十万贯。”
“老张,太心黑了吧?这钱是乌鸦给我们红浪漫洗浴中心姑娘的过夜费。红浪漫洗浴中心是我和老秦他们的,跟你没关系。”
“那行,我就当不知道这事。”
“令牌借来用一下。”
“令牌被我还给陛下了。”
“十万贯,不能再多了。”程处默咬着牙,心疼的说道。
“五十万贯,不能再少了?”
程处默:“………………”
“哎,你老张什么时候吃过亏?行,就依你,等下把四十万贯钱财给你送来。”
听到程处默这话,张牧这才掏出令牌递给程处默。
程处默他们几个办